叶莲还想着寒暄几句,但见谢老师一副赶着要走的模样,便说:“谢老师赶时间是吧?那你先忙去吧。”同时让蓝杉跟谢老师道别。
一家人继续往家里走。
“谢老师还没女朋友吗?”曹学谦问。
“听说还没有。”叶莲答。
“谢老师挺帅的。”曹学谦说。
“算吧。”叶莲答。
“爸爸,你会折飞机吗?谢叔叔会折蝴蝶飞机。”蓝杉听着他们两个在讨论着谢老师,也插话进来。
“谢叔叔还给你折纸飞机?”曹学谦问。
“是呀,好漂亮的蝴蝶飞机。”蓝杉稀罕的语气。
曹学谦哦了一下,说:“那你要谢谢叔叔哦。爸爸不会折蝴蝶飞机,但爸爸会折别的飞机。”
“那我要爸爸折的飞机。”蓝杉嚷。
“好呀。等一下回到家爸爸就给你折。”曹学谦许诺。
“谢老师什么时候给杉杉折纸飞机?”曹学谦问叶莲。
叶莲就把那天下午的情景说给曹学谦听了。
“谢老师总是那么热心,几天前还帮我扛煤气上楼。”叶莲说。
“是吗?”曹学谦听了,忽地停下了脚步,盯着叶莲问:“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谢老师扛煤气?煤气公司的人不扛上去吗?”
叶莲见曹学谦一副很奇怪的样子,便把叫煤气那天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曹学谦认真的听完,没说话,沉默着往前走。
叶莲心想,坏了,莫不是吃醋了?本来就有点担心他会在意。那次谢老师帮忙拆床搬床他也是有点吃醋的。
“吃醋了?”叶莲盯着曹学谦的脸,担心地问。
“这还用问?不吃醋才怪。”曹学谦承认得倒是干脆。
曹学谦是真的吃醋。
他现在和叶莲是周末夫妻,一周差不多有六天的时间没在一起。
而叶莲和谢老师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办公室,教同一个班的学生,搭档同一班校车,一周有五天的时间在一起。
而谢老师对叶莲是一如既往地照顾有加,他当然吃醋。
男女之间,这种照顾每多一份,危险就多一份。
虽然,叶莲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哎呀,就扛了一次煤气,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叶莲见曹学谦真有点吃醋的样子,赶紧宽曹学谦的心。
曹学谦把蓝杉从脖子上放下来,拉了他的手,然后再揽过叶莲的肩:“还是那句话,吃醋归吃醋,但你不要多想。我是相信你的呀,不然我也不会远远地去市内上班了。”
“嗯,这还差不多。”叶莲更紧地依偎着曹学谦。
“真有点担心失去你。”曹学谦竟有点幽幽地语气。
“刚才还说相信我呢。”叶莲嗔笑。
“这不奇怪。一边相信一边担心,好多事情是矛盾的,好多事情也是不可控的。”曹学谦像是成了哲学家。
“放心吧,有什么好担心的?还不可控?怎么会不可控?”叶莲不以为然。
“比如呀……”曹学谦要说不说。
“比如什么?”叶莲看向曹学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