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是,是吗?”安洁往后退了退,不让怀傅碰到自己。
“嗯,真的很像。”
“可惜,你认错人了,我有事先走了。”说完,安洁逃也似的朝女浴跑去。
跑到后,安洁脱去衣物,走到池子里,让温热的水淹没自己的身子,放松的闭上了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头沉到了池子里,闭着气。该死的怀傅,他想干什么?差点被发现。
泡到安洁差点晕过去后,安洁才起来,走出池子,擦拭干净身上的水后,穿着女装走了出去。幸好一路上没有什么人,安洁没怎么掩饰自己。
走到房间后,安洁发现桌子上多了个行囊。疑惑间安洁赶忙换上了男装,刚换好,就听到门开的声音,安洁摸了摸嘴,胡子!赶忙找出假胡子,粘在嘴上。
粘好的时候,门外的人刚好进来。
“怀傅?你来这里干什么?”安洁看着怀傅,一脸的疑惑。
“哦,忘了跟你说。”怀傅淡定的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后才淡淡开口“房间不够,劳烦你跟我住一间了。”怀傅看着安洁的表情,好笑的翘了翘嘴角“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安洁一幅吃了屎的样子。我去,去你的怀傅,老娘介意大了。
“那就好,既然都是男人,挤一张床不介意吧。”怀傅看着安洁,等着看安洁什么表情。
“不,介,意。”安洁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那我先出去一下,你可以先休息。”怀傅说完便走出了房门。
安洁坐在床上一脸的无奈,想到今晚要和这个冰坨子睡在一起,不得冻死自己啊。
“啊,苍天啊。”安洁摊在床上,抓着自己的包裹,将女装藏在最下面。忽然想到了什么安洁一下子从床上起来,站在地上,伸手拔过自己藏在腰后的短剑,放在床上靠墙的一侧,藏在包裹下面,顺便拿起南辞的红剑,放在床单下面。做完后,安洁满意的笑了笑,你要是晚上不老实,我就剁了你。
安洁满意的坐在床上,刚要躺下去,突然看到怀傅放在桌子上的包裹,安洁想了想,起身走到桌边,背对着门,看着怀傅的包裹,纠结着。
安洁其实对怀傅有非常浓厚的兴趣,她想知道怀傅究竟是什么人。
叹了口气后,安洁慢慢的打开包裹,打开包裹的手都是抖的,做贼心虚般的紧张。
打开包裹后,安洁翻翻看,都是些普通的衣物,而且衣物都很整洁,是新的,还有些香味。
“嗯?这家伙这么有钱吗?一幅都不换洗的吗?”说起来,安洁好像发现怀傅常常穿不同的衣服,而且都很新,但是只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裹。而且没见过他洗澡,但是总是一幅清爽的感觉。
疑惑间安洁将怀傅的包裹收拾好,刚要包扎,便听到门开的声音,安洁做贼心虚,赶忙一拳朝开门的人打去,被躲过后,安洁一条腿扫了过去,两人开始交手,几招下去,一个声音传到安洁耳中。
“安洁,你干什么?”
安洁反应过来看清来的人是怀傅后,吓得一激灵,扯到了怀傅的衣领将怀傅压倒在地上。
“对,对不起。”安洁正要从怀傅身上起来,突然看到自己手扯开的怀傅的衣领下的肩膀上满是牙印,还有红痕,估计是好了的伤口,看着最清楚的那个压印,结疤了。
安洁一下子从怀傅身上起来,看着地上的怀傅说了声对不起后,便跑到床上,睡了。
怀傅起身后,看着安洁,“你没事吧。”
“没事,我困了,先睡了。”安洁咬着嘴唇回复着怀傅。
“哦。”怀傅应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了。过来许久,安洁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没听到声音,听到声音后,怀傅躺在安洁身旁,两人隔了挺远。
安洁一直没有睡着,她在想,闭着眼睛想。她希望自己没有看到,她宁愿自己没有因为好奇去翻怀傅的包裹,没有和怀傅出手。她不愿去承认怀傅是她,不愿去相信原来季
安洁想着,突然感觉自己脸部上面有呼吸声。安洁紧紧闭上了眼睛,装睡。手却紧紧抓着被子,欲要把被子撕破。
等了好久,呼吸的主人终于有反应了,她慢慢的靠近安洁,贴上安洁的唇,一颗药丸一样的东西渡到安洁的口中。舌尖将药丸往安洁喉咙中送着。
安洁在被亲到嘴唇时,猛的一惊,紧紧的闭上了想要睁开的眼睛,心跳的越来越快,直到口中的药丸全部融化,被安洁咽下去后,才慢慢的离开安洁的唇。
安洁以为她会离开,忽然她抬起手摸着安洁的脸,亲亲的摸了好久,然后,点了点安洁嘴上的假胡子。安洁感觉到面上的人笑着的呼吸声。然后感觉到她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的亲了亲。
“安洁,不许你离开我,要爱我。”
说完后,那人抱着安洁睡了。
安洁在听到那句话时,就忍不住了,索性她没有再做什么动作。
在身边的人躺下的时候,安洁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一道泪从左眼流了出来,落在枕头上。
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直在自己身边,原来自己晚上做的梦都是真的,原来她一直陪着自己。
你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然后默默守护着我,你在怕什么?怕我不爱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