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这这、这是白日宣淫。”
“孤今日便要宣了。”
“唔!……”
※
九月中旬,景帝和太子从行宫回京,常之茸也忙起了京中月心堂的事,近日不知为何,许多百姓出现了腹泻的症状,一时月心堂内忙的人手都快不够用了。
忙碌了一整日的常之茸回到东宫后,发现吴太医不知在宫外等了多久,见到常之茸后,一脸的激动,嘴角的胡须都翘的老高。
二人进到正殿内,吴太医连茶水都未喝一口,便将手中的一张药方递到常之茸面前,十分激动道:“茸丫头,快看这个,老夫我连夜整理出来的!”
常之茸快速扫了一眼,很快便看出这张药方非寻常之物,她惊讶道:“这是应对殪瘟之症的?吴老竟研出解药了?”
吴太医面上洋洋得意,摆摆手道:“解药谈不上,只能算得上是预防之用。”
常之茸立即正色,抿唇一笑:“那也很是厉害,吴老不愧是宫中医术高明的御医,短短几年时间,便能找出预防之法。”
面对常之茸毫不吝啬的夸奖,吴太医老脸也有点挂不住了,他笑道:“没有如此夸张,此药方并非是十成十的抵御殪瘟,但亦能预防个七-八成。”
常之茸收下了药方,莞尔一笑:“那我便收下吴老的药方了,吴老想要何奖赏,但说无妨。”
吴太医嘿嘿一笑,端起茶盏道:“老夫无欲无求,便往后月心堂的珍稀药材,老夫能随意使用即可。”
这还叫无欲无求?月心堂的稀有药材,哪一个拿出来不是价值连城。
但常之茸自然笑着应下,吴太医便是将整个月心堂的药材搬空,她冲着这一纸药方,也无怨言。
“吴老若是研制殪瘟的解药,需要多长时间?”
常之茸这一问,难倒了吴太医,原本翘着的胡须都塌了下来。
“少说一年半载,多则三至五年,配置药方还不是最难的,难的是如何试药。”
常之茸闻言,点下头,却仍是不敢松懈的对吴太医说道:“不管多久,亦不管需要多少稀有药材,只要能够寻得解药,吴老开口,我定都帮衬到底。”
不用常之茸言说,吴太医亦是要寻得殪瘟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