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阿眠给剥的格外甜。”
这话是真的,夜溟只觉得自己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万幸他遇到了慧一大师。
也万幸她回到他身边。
“一段时间未见,太子殿下倒是越发能说会道了。”
夜溟将糖咬碎,“有吗?那是因为你是阿眠。”
要是旁人,他屑于多讲?
“我不重?”
“不重,该多吃点饭。”
“那你是嫌我瘦?”
“没有,阿眠这样刚刚好。”
停顿了一会,夜溟问,“阿眠是怕累着我?”
苏眠:……
她可没这么说。
“可是殿下自己要背的。”
“嗯。”
夜溟抬头看了天边像被火烧了一般的晚霞,眸子里映进那抹绚烂,像他此刻的心情。
苏眠倒是乐得把自己的鞋子脱了,放松一下脚,是真的疼。
唉。
她把鞋子伶在自己手上,把袜子也脱了。
夜溟见她动作,视线下移,便见她五个脚趾头圆润玉白,涂了水红色的丹寇,一双玉足被衬得白生的。
所以被鞋子磨到的那抹红就格外刺眼。
夜溟将她脚捉住仔细的看,瞬间呼吸粗重,“都磨成这样了,阿眠刚刚还不用我背?”
脚冷不丁被捉住,包在他灼热的掌心,苏眠赶紧抽出来,把袜子套上,“太子殿下那么凶干什么?又不是殿下的脚受伤。”
夜溟气笑了,“我凶?”
“嗯。”
夜溟抿唇不说话,看向她另一只还没来得及穿袜子的脚,一样被磨得满脚通红。
不是他受伤。
可心疼的是他。
“等下回到客栈之前都不准走路。”
苏眠套袜子的手一顿,“难不成太子殿下要一直将我背回去?”
“嗯。”
………
虽然她脚痛,但是……她这次回来想和夜溟保持距离,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我能走的。”
“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