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
看着夜溟一定要给她上药才会走的架势,只好乖乖的坐下。
夜溟蹲下来,扶住她的脚踝,将她靴子脱下来。
她皮肤白,脚上那被磨破的红痕就显得越发刺眼。
看得夜溟眸子都起了暗涌,苏眠看过去,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脚,在他大掌的衬托下,她的脚显得特别小巧。
夜溟轻轻的抚了抚。
苏眠瞬间觉得心尖都麻了一瞬,就想把脚收回。
夜溟禁锢住,轻轻给她伤口吹了口气,问,“是不是疼?”
这下那股酥麻感延绵不断在苏眠心尖跳着,带着热意。
苏眠手指蜷起来,脚趾也跟着一缩,“不疼了。”
夜溟叹一口气,“怪我,如果一开始我就背阿眠,阿眠脚就不会受伤。”
这样好看嫩白的一双脚,像美玉,那抹红格外刺眼。
苏眠心里想着这殿下怎么还怪起自己了,那时候他说要背她,分明是自己赌气非要自己走。
见夜溟自责模样,苏眠只得安慰,“不疼的。”
其实疼得很。
很苏眠自小就特别的怕疼。
“阿眠最是怕疼,怎么可能不疼。”
夜溟将药瓶打开,苏眠闻到一股浅浅的药香,便见夜溟将药膏在自己手上抹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她脚上。
清清凉凉的触感,抚平脚上密密麻麻的辣意和痛意,果然舒缓了好多。
给她上好药,夜溟站起来,“这双鞋子不准再穿了。”
苏眠低着头,嗯一声。
这会倒是乖乖巧巧,认真的看着夜溟,心尖似乎还有麻意,也涌进一抹暖,盈满心间。
刚刚他给她放药的样子,小心翼翼,如护明珠,怕弄疼她,只轻轻的抹。
且他蹲着。
他月白料子极好的锦袍垂在地上也毫不在意,他长长的羽睫低垂,脸上柔色和忧色并存,一张轮廓夺目得过分。
他是太子。
他最喜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