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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胡二少家中有些小权小势,平日里便嚣张跋扈惯了,后来偶有一次来酒馆喝酒,调戏了芍药,被姜如风打了出去。
最初那胡二少因着这酒馆有渊政王的名头,不敢来闹事,可时间长了,他察觉到那传闻中的渊政王根本就没到这酒馆来过,只当是酒馆在唬人,上次便已经来闹过一次,没成想,今日又来闹了。
叶如意听着芍药满眼担忧的说完这些,二人也已穿过后门走进酒馆里。
还没看见人影,便已经听见里面有人在吵嚷着:“谁敢拦我?光天化日之下,本少爷可是来打酒的,不开门做生意,你们难不成都在窝里等死不成?”
那声音听来便极为乖张。
叶如意皱了皱眉。
“胡少爷,今日咱们酒馆有喜事,暂不开门营生。”姜如风的声音听来已经隐隐压着怒火了。
“我管你有没有喜事,今日,少爷就要在这儿喝酒!”那胡二少已经有些胡搅蛮缠起来,“快点,把你那个小娘子叫出来……”
“你再言语!”姜如风陡然恼怒,便要冲上前。
“如风!”芍药匆忙跑了出去,拦住姜如风。
“干什么?还想打人?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什么身份,”那胡二少冷笑一声,“少爷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你这纸糊的老虎!”话音刚落,他刚刚踹开的酒馆大门里,闯进来几个穿着一样衣裳的打手,显然是有备而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芍药依旧紧攥着姜如风的手臂,拦着他,扭头怒视着胡二少。
“想干什么?”那胡二少淫邪的笑笑,指着姜如风,“让这人给我磕个响头,说声‘爷我错了’,然后你这小娘子陪我喝三碗酒,这事儿便翻篇了,如何!”
说着,他竟还朝着芍药走了两步,伸手便要碰芍药的脸颊。
“住手。”叶如意凝眉作声,她没想到,天子脚下,竟还有这么猖狂之人。
“谁敢拦老子……”胡二少不耐,转身望过来,眼睛却又是一亮,“这又是哪家的小娘子,生的这么娇嫩……”说着,倒真的转了脚步朝着叶如意走去。
叶如意勉强平复了下有些忐忑的心思,沉声道:“奉劝这位公子,还是带着你的人快些离开,这里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哟,小娘子还挺泼辣。”那胡二少显然并未被唬住,只上下打量了一下叶如意,见她身上虽穿着绸缎衣裳,却并不名贵,只微微挑眉道,“小娘子准备如何惩戒我啊?”虽这般说,可“惩戒”二字,在他嘴里,总添了一股莫名的纨绔味。
叶如意凝眉:“想必这位公子应该听说,这个酒馆是谁开的了吧?”她心中到底是忐忑的,不过却也没有说谎,这个酒馆……本就是秦御开的。
“怎么?你也想说渊政王吗?”胡二少嚣张一笑,伸手便欲摸叶如意的下巴,“怎么常听怎么这般说,我却连渊政王的面都没见过呢?难道你们就不怕少爷我一纸状书把你们假借名号的事儿,上给王爷?抄了你们的酒馆?所以,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听本少爷的话……”
话却戛然而止,动作也僵在半空,十足可笑。
叶如意缓缓从袖口掏出一块令牌,令牌很普通,上面也只刻了个简单的“秦”字,可天下谁人都知,渊政王本就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