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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仁贵人虽然瘦弱了些,却终究还是一个男子,力气也不算小,这次恼羞成怒的拿着匕首砍下去,也是用足了力气。
却不想,只是一颗小石子打在匕首上,他竟感觉自己整条手臂都跟着麻痛不堪,匕首不自觉的脱手,掉落在一旁的地面,发出一声响声。
“少爷!”身后的护卫匆忙上前。
“谁?谁敢打爷?”孙仁贵越发恼怒起来,推开护卫望着四周。
下瞬,却见酒馆门口,一袭玄衣男子缓缓而入,身形颀长,长发高高束于身后,眉目沉稳内敛,面容如削,眼底隐隐浮现几分肃杀之意。
秦御!
柜台后,叶如意眼底一阵惊喜,可转眼笑容有一顿,眼前的秦御,有些陌生,她好像从未见过他这般严肃之模样。
“正是在下。”秦御朝着叶如意望了一眼,徐徐收回目光,眼底肃杀却收敛了些,盯着孙仁贵,声音平缓。
孙仁贵被眼前人的气场惊到,尤其被他看着时,自己腿脚竟不觉一软。他不知,秦御那毕竟是战场之上杀敌万千的肃杀,岂是他一个登徒子能承受的?
“你,你是何人?知不知道爷一句话就能要你的命……”心底虽然惊惧,孙仁贵还是强作镇定,声音都跟着颤了颤。
“是吗?”秦御缓缓启唇,方才,他本欲直接从后门如后院的。秦三说,女子嘛,最爱惊喜了,叶姑娘也是女子啊!
秦御虽然不喜秦三提及叶如意,可却也知他说得极有道理,第一次,想备些惊喜,哪想到,刚从正门经过之时,便望见这个吊儿郎当的男子在柜台前调戏那个女人,心中怒火大的让他惊愕,尤其见到那登徒子欲举刀砍向叶如意的手时。
那双手,他买了十盒蛇油要她好生护着,谁人敢砍?
只是终归不得惹事,招来官府极为麻烦,这才强压怒火,勉强打去匕首。
“怎的?你是这老板娘什么人?就算是男人,也要排队,爷我先来的!”孙仁贵见男人气焰缓和了些,以为他认出了自己,心底膨胀了几分。
“欺压民女,非君子之为,这位公子还是尽早离开的好。”秦御微微垂眸,说的仍旧分外平静。
“你竟还教训起爷了?”孙仁贵见男人越发平和,更是得意,伸手就要打向秦御。
哪想他刚伸手,便觉得眼前黑影一闪,等他反应过来,只听见骨骼一阵摩擦之声,自己的手臂正被秦御捏在手里,脱臼了,一阵刺骨的疼。
“啊……”孙仁贵高叫一声,脑门之上尽是冷汗。
一旁护卫见状刚要上前,却见秦御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枚石子,打向那二人,二人纷纷到底,捂着手腕哀嚎。
“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再有下次,便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秦御轻哼一声,微微用力将孙仁贵抛开。
“我们走!”孙仁贵抱着手臂,带着手下两人落荒而逃。
酒馆内终于恢复以往。
叶如意仍旧呆呆的望着秦御,她鲜少见到这番模样的秦御,心思还未从方才那满眼肃杀的男人身上回过神来。
秦御迎着她的目光,也是轻怔,却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抓着女人的手腕朝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