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不已,急忙又给自己的一个同学打电话,我知道这个同学的男朋友是个律师的。
可是同学的电话还没来得及打通,蒋暮城的电话却就切了进来。
我不想理他,只要一看到他,我就想起了他一边跟我表白一边跟瞿长瑜秀恩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也一句话都不为我多想,甚至眼睁睁看着瞿长瑜指责我的这一幕。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想,为什么会认为哪怕我拒绝了他他也应该为我着想,我只知道,他不管我,我就是伤心。
这样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我不敢接他的电话,可是我不肯接,他的电话却一直都不依不饶,我也很苦恼,最后只好无奈的接了。
“什么事?”或许认定了他和瞿长瑜的关系,我没好气的就开口问道。
蒋暮城楞了一下,轻柔的声音抚慰的说:“你不要怕,我会帮你,不会让她告你的。”
“你怎么帮?”我冷漠的讽刺道:“在需要你开口的时候你没有开口,这个时候跟我说这样一些话你不觉得虚伪吗?蒋暮城,你一贯都这么虚伪!”
蒋暮城听起来不是很高兴,提高了声调问道:“叶微音,你总是要这样吗?总是要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吗?我在你心中的印象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是不是驴肝肺你心里明白。”我却不想再说更多,而是直接说:“好了,你去安慰你亲爱的未婚妻吧,别管我了,我自己有办法,不需要你多操心。”
“你能有什么办法?”蒋暮城声线清明,讽刺的说:“我在你们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你自己下来找我,当然,要是不介意我现在上去让你成为焦点的话,我去找你也可以。”
他说着便挂了电话,我当然不愿意自己成为耙子,也很能明白他真的是说到做到的,所以,就算我心中很不爽,很害怕很无助,还是拿着手机跑了出去。
到了停车场,我刚要打电话问他在哪,却冷不丁伸出来一只手将我拉住,将我带着直接就上了他的车子。
关上车门,蒋暮城修长的胳膊立刻就绕了过来将我困在怀里,我的脑袋被迫的匍匐在他的胸口,他拍着我的肩膀叹息地说:“别怕,叶微音你别怕。”
我怕什么?还当我是从前的叶微音吗?他这又是在干什么?安慰我吗?
我竭力的从蒋暮城怀里钻出来,摇了摇头,冷静的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帮我,如果你只是想骗我出来的,那么很抱歉,我不想再奉陪。”
“你怎么这么白眼狼?”蒋暮城皱着眉头,面色有些难看。
“不要打扰我搬救兵。”我抱紧了自己的胳膊不让他靠近我,冷着脸说。
蒋暮城面色僵了一下,但很快也回过了神来,一本正经的说:“我跟我的律师咨询过了,这样的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手术台上本来就有生生死死,如果家属明事理一点,不追究的话,那你肯定是一点事都没有的。但如果家属追求的话。。。”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我便抢着说:“瞿长瑜爷爷的情况本来就很严重,就算主刀医生不是我,是资格丰富的老医生,那也不一定挺得过去。所以你也不是明白,今日的这些麻烦都是你给我带来的,如果不是你,她怎么可能咬着我不放?”
“怎么有跟我扯上关系了?”蒋暮城的面色看起来有些无辜。
我嘴角微微的勾了勾,一脸讽刺:“如果不是为了得到你,她至于这么对我吗?她拉着你一起对付我,这样就能做到让我心死,她拼命告我将我送进监狱,这样就能彻底得到你了,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
蒋暮城楞了一下,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你别乱讲,我和她没有那种关系,婚约只是我妈一意孤行。”
“呵!”我勾起了嘴角嗤的笑了:“你以为我信吗?就在昨晚你们还缠绵呢?要不是以瞿家女婿的身份,生老病死这样的大事怎么又能惊动你?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自以为自己说得很有道理,蒋暮城的面色却越来越冷了:“我昨晚怎么跟她缠绵了?我也就陪她吃过一顿饭啊!”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昨晚那家餐厅,你也在?”
我哼了一声,都到这个份上了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这让我怎么能忍?
我找了借口就要下车,蒋暮城却不让我走,而是搂住了我的腰困住我,眼里雀跃着火焰说:“音音,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我昨晚没做什么啊,是瞿长瑜给我打电话说她爷爷生病了要做手术,她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我出于道义才请她吃了顿饭,结果一顿饭的时间她一直都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我觉得烦,后来就懒得陪她了转身离开了,怎么着,我做错了什么吗?”
这个。。。为什么他讲述的版本与我见到的版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