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道:“现在一点金a一对说话。”
一点金道:“大家这把牌都小了一些,不过既然是我说话,那就凑个整数,凑成五千万吧。”
李易跟麻一笑对望一眼,心道:“我现是三条q,不过外面还剩一张a。不用问,一点金必定出千,把底牌变成黑桃a。”
这时宫兰道:“主教,麻一笑给我下暗号,说他要把他底牌的黑桃10换成黑桃a。让你加大注,抢个先手,这样咱们一定最大。”
李易知道麻一笑想抢一点金要变的那张黑桃a,当下做暗号表示同意。
李易跟了,契诺夫似乎无所谓似的,也跟了。最后轮到麻一笑,麻一笑看了看一点金,笑道:“前辈,我也跟,不过我再加两千万。”
一点金不动声色,淡淡的道:“随你。”
李易和麻一笑都感觉事情有些别扭。可是一时间也看不出一点金心里在想什么。
琼斯道:“好,现在由麻一笑开牌。”
麻一笑拿住底牌,轻轻在桌上一摔,果然是一张黑桃a。
一点金笑道:“两对你也敢加注?胆子不小啊。”
麻一笑道:“这把牌本就不大,两对已经算是大张了,请吧。”
一点金道:“果然是英雄出在年少,轻描淡写就被你拿到了黑桃a。看来我要退休了。你刚才的手法不错,用手背把摄像头挡开了,这叫合理遮挡,就算出千,摄像机也拍不到画面。高手,确实是高手。”
麻一笑道:“哎,前辈,话可不能乱说,你出千叫人抓住了证据,你就是作弊。如果没有被抓到,那就是赢牌,一切重在证据。”
一点金用手指在自己的底牌上不经意的磨着,道:“以你的年纪能有这样的造诣真是不容易,看来麻生有后了。
看你刚才的手法。用的不是瞬摔法,而是绵法,我是到了三十岁的时候才学会了这种手法。
这手法难度极大,在五十分之一秒里,每一个瞬间都可以出手,同时每一个瞬间也都可以收手,神出鬼没,收发如心。
就算用普通的摄录机对着你的手拍,一般也拍不到能做为证据的截图,更何况你还挡住了千法天门的位置。难得,难得,大侄子,我看这次我丢人了。”
麻一笑一直盯着一点金的那根手指,看他在牌的背面磨来磨去,却并没有出千的意思,心说这人是不是在故弄玄虚。
这时宫兰传音给麻一笑,道:“天叔说一点金刚碰到牌背的时候就已经换牌了。”
麻一笑心里一惊,心说一点金明明用的是悬腕式,自己一直盯着他手腕下面,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是怎么换的牌。
这时一点金随手把底牌开了,是张红桃k,也是两对。
麻一笑哼了一声,道:“都是ak两对,不过我是黑桃a,抱歉,这一局我占便宜了。”
一点金并不往心里去,道:“赌博最大的乐趣就在这里,永远不确定,但是又总能比大小。契诺夫,你开牌吧。”
契诺夫自打坐到那就没怎么说过话,一副天然呆的样子,好像是个看客,不像是来玩的。
这时听一点金叫他开牌,当下把底牌一翻,是一张红桃2,凑成了三张2,目前最大。
李易放了心,暗道:“我是三条q,看来这把赢了。”
李易呵呵一笑,道:“其实我根本不会玩牌,这一次是运气好而已,我是三条q。”
李易把底牌轻轻翻过来,摔在桌上,哪知众人却是一阵低呼。
李易定睛一看,底牌居然是张方块五!
麻一笑知道李易是三条q,以为这把赢定了,哪知居然变成了5,这一下只剩下一对,这一把是契诺夫赢了!
李易也傻了眼,心说我的手一直在摸着底牌,根本没放手,不可能有人能从自己手里换牌,而自己不发觉的。
一点金呵呵笑道:“看来李老弟未老先衰,眼力不行了,这只是一对,不是三条。”
欧阳佳度在一旁暗暗观察,他能确实一点金确实出千了,但是却没有看出具体的手法来,心中对一点金也暗暗点头。
这么一来,这一场是契诺夫赢了,不过契诺夫却没有显得太高兴,只是叫人把钱收了,随后又像个忧郁王子似的坐在那,两只蓝蓝的大眼睛,好像要把桌子看透似。
宫兰对李易和麻一笑同时传话道:“天叔说了,一点金刚才没做手脚。肯定是契诺夫干的,但是没有看出手法来。”
李易眯着眼睛看向契诺夫,心说这小子是什么来头,有多大的本事,居然不动声色的就换走了我的底牌。
这时。第二场开始了,琼斯发牌,四人要注跟注,到了第四轮牌,李易的牌面是方块q底牌却是红桃2。麻一笑是红桃10,梅花j,红桃j,黑桃3,底牌是方块4。
而一点金则是方块3,2。5,j,契诺夫是红桃q,黑桃j,梅花k,红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