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晴则是摇摇头,“不会的,你放心。”她怎么会就这么在这里死掉呢,再说了那些个人也只是敢在夜晚的时候,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偷袭,还不定有什么别的想法,要是杀人的话他们早就死在车子那里了,哪里还能够被人绑架到这里来。
“哎,早知道就不跑这趟了。”司机摇头着,甚至想着家里的亲人们该是怎么的担心着自己,肖晴则是继续挣扎着手腕上的绳子,虽然不算太粗,但是也够紧的了。
肖晴知道这一切的原委是自己的错,但是更重要的是,将这些个打劫的人一个个全部都抓住,然后将这里的乡民们也好过上安宁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似得总是担忧着自己的生命问题,晚上都不敢出门。
司机见她在不停的扭动着手臂,也开始挣扎起来,只是他挣扎的姿势不对,所以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很痛苦。
肖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待会儿我解开了,就给你松绑。”她感觉绳子开始有些松了,然后再次急忙的开始来回的扭动了一下,终于绳子被她挣扎开了。
她忙到司机的面前,将司机的绳子刚想要解开的时候,却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跟司机只差了那么两三步,但是很快的退了回去。
司机不解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肖晴冷冷的看着他,然后说道,“其实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幕后之人吧?”她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刚才的那个女人进来的时候,在看到司机的时候几乎头都不抬起来的。
司机更是不解的看着她然后无奈笑道,“姑娘,你这是在瞎说什么呢?你看我像是那种人么?”肖晴则是继续直勾勾的看着他,他看上去的确是无害的很,甚至可以说是忠厚老实的很,但是一向这种人的心里有的很是阴暗,所以她在刚才观察着两个人的时候,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是很整齐的。
“我只想说,大哥你伪装的太好了。”但是她是不会上当的,说着她忙朝后倒退了几步,在刚才的时候就看到了后面有一根擀面杖,只要是这个男人敢有所动作的话,她就会一棒子揍过去。
果然,那个司机也不再装作无辜的样子,而是哈哈大笑道,“姑娘还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想到这里,但是一切都晚了。”他起身轻松的将绳子扔在一边,双手来回的揉了揉大有一副将肖晴置之死地的样子。
肖晴一把抄过旁边的擀面杖然后冷声道,“你想怎么样?”
“杀了你,可是能拿不少钱呢。”司机则是冲着肖晴就一拳挥了过去,肖晴侧身一躲跟那个司机就过起招来,只是不消片刻她就有些无力了,就好像是被人用了什么药物似得浑身发软的很。
肖晴硬撑着,却是眼前有些昏花起来,“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要杀她的人很多,但是她想要弄明白是谁。
那个司机则是哼哼冷笑道,“告诉你也没问题,反正谢大小姐说了,出了事儿她担着。”谢大小姐,看来是谢依敏了,肖晴终于还是软倒在地上,几乎整个人像是濒死的鱼儿似得大口的喘着气。
“姑娘,真是对不住了,希望你下辈子能够投奔一个好的强势的人家,而不是这么被人暗地里安排杀手追杀你。”说着那个男人就逃出来一把枪来对准了肖晴的心口处。
肖晴虚弱的看着那枪口对准自己的胸口,却是无能为力难不成今晚她还真的要命丧于此么,想想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这事儿简直了,她一个飞鹰副队,怎么可以就这么死在这里了,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撑起来的身子朝着那个男人就扑了过去,然后一把夺过那个男人手里的抢来,那个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枪就被人给夺了过去,他忙伸手去枪却被人用枪指住了头部,“别动,不然就是死。”
司机自然是不敢动了,只是嘴上还在不停的说道,“不要走火啊,姑娘你看着点儿。”他一边流着冷汗,一边提醒道生怕她一个走火自己的小命就这么交代了。
“放心,不会跟你似得。”她只会一棍子将他敲晕,说道做到她的手里的擀面杖已然将司机给打晕。
她将门推开的刹那间,却是被一道亮光刺激到,是有人将手电筒直接照射在她的脸上,在见到是她的时候,那个人却是没有叫人而是朝着她走过来,她向后退了几步,现在手里拿着的手枪正好对准了来人。
“晴晴?!”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肖晴一听那熟悉不过的声音的时候,立马将枪放了下来朝着声音来源处跑过去。
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因为在听到肖晴去找他却始终没有见到肖晴人的洛天衢,所以他折返回来在看到那半路上抛锚了的车子还有一只鞋子,他就知道是肖晴出事儿了,在寻找了好几个地方之后还派出了不少人去找寻肖晴。
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她,但是在看到她那一副强撑着的样子的时候,他忙冲过去将肖晴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道,“晴晴你怎么样了?”
肖晴这才缓缓将全身心放松,轻摇了下头道,“我没事儿。”
“那就好好睡一会儿。”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他来解决就行了,敢对他的女人起了杀念,那谢依敏果然是活的不耐烦了。
肖晴听到这里,这才完全放心的昏睡过去,而洛天衢将她抱起来,然后朝着在暗处里的黑衣人冷声道,“这里烧掉。”简单四个字,立马庭院里变为一个火淹没的院子。
被抓到的几个杀手倒也是忠心耿耿的很,甚至不肯开口,那倒是没事儿,他洛天衢别的没有就是有的是时间,不说好办,关上几天不吃不喝看他们是自己重要还是那个谢依敏依靠的幕后人重要。
总之是死是活都在他一句话,但是那几个杀手互相看了一眼只能沉默,最后还是有一个胆大的跳了出来,“我不能说,但是能写。”
“写出来。”洛天衢冷声道,示意旁边左右的黑衣人将那个人松开,给了他一个笔,他忙接过来在自己的衣服上写上了一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