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我草,下雨了吗?”
下铺的囚犯愣了两秒,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道:“李哥,你是不是尿了?”
一群囚犯想笑,又不敢大声笑,全都憋的很难受。
红毛李哥脸烫的能烙饼,就是不敢说一句话。
整整一夜,除了苏木,几乎所有人都在恐惧中度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一早。
苏木伸了伸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对面的雷虎,淡淡问道:“人在哪儿?”
雷虎不知道苏木为什么一段时间不见,变得这么能打。
光是凭他能躲过一劫,就知道这人身手不简单。
自己打架怎么说也是一把好手,可是跟自己的哥哥比起来,就差的太远了。
连自己的哥哥,都没得手,就更不用说自己了。
所以,雷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苏木动手,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苏木的对手了。
雷虎道:“什么人在哪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苏木道:“不想说,是吧?”
雷虎向来嚣张惯了,听得苏木那种语气,咬牙道:“你特么还能弄死我啊?”
苏木站了起来,朝着雷虎走了过去。
雷虎吓得往床上躲,周围的人因为昨天苏木那一脚,无人敢上前。
苏木走到雷虎床边,伸手在雷虎肩膀上拍了拍,道:“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现在是我心情好,懂吗?”
雷虎吓得浑身一抖。
在这间监室当中,雷虎的弟兄只有四五个,即使能给他壮胆气,也胆气不足。
雷虎被苏木轻轻一拍,仿佛骨头散了架似的,全身酥麻无比。
红毛李哥坐在自己的床上,不敢下来,一直盯着苏木。
苏木瞅他一眼,吓得他不自觉地颤抖。
监室当中的人,只敢敬畏地看着苏木,不敢与之对视。
对面监室的朱文龙,终于忍不住骂道:“装什么玩意儿!”
顿了一下,他又对雷虎、红毛李哥道:“他就一个人,你们那么多人,收拾他还不容易?”
苏木隔着铁栅栏门,看了眼说话的朱文龙,淡淡道:“朱公子……是吧?”
“叫你妈比啊,有种你过来啊?”朱文龙隔着铁窗,肆无忌惮地喊道。
苏木呵呵一笑,走到铁栅栏门口,伸手拉开了铁门,走到了过道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