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慢慢的手就停下了,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把刀,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放心,这是一种鼓,暂时死不了,你要是不听我的,随时都能死,我可不像北戎人那么残忍。
你放心,我这股破了之后,只会在你身体当中来来回回的玩,它们走够了就会停下,吃饱了就休息,醒了再吃。”
县令听到这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就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痒得不得了。
“红大人你想怎么样?”
红衣坐在一旁,那把匕首都被玩出花来了,瞄了一眼珍珠。
“别问我想怎么样,珍珠现在是大人应该问问珍珠袋的想怎样?”
县令现在知道了,自己要是一个答不好,那下场就是比死还得难受。
“大人您说您想让我怎么做,只要您说出来我就做。”
珍珠桥红一一点一点的,把这个县令给吓得不得了。
“大人你快坐你放心吧,红衣他没有什么太坏的心思。”
县令的呵呵了两声,脸上的肉皮抽了抽,心里想着他还没坏心思,他要是有坏心思,我现在尸体不知道分成几段了。
“您请吩咐吧。”
县令现在多一个字儿都不敢说,就怕说啥踩到红一的雷。
“真是有点事儿要麻烦你,你能召集所有的民工在咱们的城墙下挖出一条壕吗?”
县令抬头看了珍珠一眼,就觉得这话挺傻。
但看坐在旁边的那个红衣,拿着刀。
“可以,本官马上就去召集。”
“那就快去快回,不要让珍珠大人等急了,要是他心情一不好我也不畅快,我一不畅快我心情就不好了,心情不好了,也许我就把那雇给吹动了。”
“放心,我既然说了,我就会做。”
县令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鼓,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呀?”
红姨轻轻的乜了一眼珍珠就知道了,这红衣是骗人的。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
县令的吩咐很快,几分钟后又回来了。
“大人事情已经吩咐好了,现在能给我解药吗?”
红衣也没说什么,从另一个小包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球递给了县令。
县令看着那小球半天放到了嘴里。
珍珠一眼就看到了,限定没吃。
红衣也看得一清二楚,但是红衣什么都没说,刀放在桌子上看着县令。
“听说大人本家姓刘,以后我就叫你刘大人吧。”
县令矜持的点点头。
“以后还有许多要仰仗刘大人的地方,我这人是非常好说话的,从来都是先礼后兵,以德服人。”
县令心里呵呵了好几声是阿你先礼后兵,你那礼就是给我上刑,你那兵就是揍我。
你那是以德服人刀架在我脖子上跟我俩说道理,我听你的你就不抹我脖子,我不听你的你就抹我脖子。
“刘大人希望咱们以后能合作愉快。”
县令的嘴角抽出了好几下矜持的点了一下头。
“我们都挺斟酌大人的,希望仙令以后能明白谁是主谁是仆不要做错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