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见他不明意味的看着她,“你吐成那样,不是因为看到地下室那些不该看的东西?”
舒宓泄了气。
果然,他还是了解她的。
难怪她说完自己是孕妇之后,他的反应并不是很大,原来不是不关心这件事,只是他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吐。
“所以,我哪怕就在这个房子周围走走也不行吗?”
储行舟没说话,就已经算是回答了。
可能就是因为害怕她一直纠缠这个问题,或者再跟他爆发什么争吵,之后两天储行舟都没来过。
小妹还是给她送餐。
只不过,现在她所在的这个房子变成了被反锁。
门从外面被锁上,他真是没给她留一点余地,也没有半点特殊对待。
她是真的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囚禁。
舒宓在里面不说难熬肯定是假的,她试过砸门,也试过冲外面求救。
但是那两天,房子周围压根就没有人,她喊破喉咙都是一片寂静。
也对,储行舟知道她会对外面大喊,甚至喊他的名字,可他还是敢这样锁着她,没有把她的嘴巴堵住,就说明他早就安排过了,这周围不会有人来。
舒宓毫无办法。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隐约听到下面的泥潭那儿有声音。
她趴在门边往外看。
房子是南方乡下的那种瓦房,大门的门框和门板之间是有缝隙的。
房子在山包上,往下看虽然能看到泥潭,但是视野有限只能看到一半的竹台,和不到四分之一的泥潭边缘。
舒宓很努力的看了一会儿,费劲又无趣,嗓子昨天也喊哑了,就准备放弃了。
然后看到了竹台上出现一个身影,准确说半个都不到,只道肩膀。
但是她能确定那是个女人。
因为是长发。
她的动作就顿在那里,使劲眯起眼想看清,但距离确实不够。
舒宓拍了拍门板,张嘴说话发现嗓子疼得厉害。
她当初就有咳嗽的毛病,后来一直用药,感觉是好了的,可是这两天一直喊,恐怕是真的伤到了声带。
能感觉脖颈里面那一纵带撕裂的疼。
她就跟个哑巴一样扒在门缝里,说不出话,拍也没多大声响。
然后突然就觉得很可笑。
按照她被送进来之后的事,现在竹台的女人估计就是另一个储行舟的宠物了?
原来,他在这里的生活,是真多姿多彩。
这应该是送饭的小妹不能跟我说的事了?
难怪储行舟这两天也没空过来。
想到这些的时候,舒宓在无意识努力深呼吸,好像这样可以驱散胸口沉沉压着的烦闷。
下面泥潭的热闹逐渐的平息了,好像依旧谁也没发现她在这个房子里的煎熬。
到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