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介意我戴过韩存买的戒指?”
她快了两步,走到他之前,转过来面对着他站定。
舒宓笑了一下,几分嘲讽,“如果你是因为这个理由,不想和我戴对戒,也未免太不成立了。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当初是特地戴着那个东西去见的你。”
当初让他受刺激的两个东西,除了魏书李,就是韩存的戒指,她心里一清二楚。
储行舟还是那么平静,“如果你有不喜欢的东西,应该知道,不喜欢一个东西,实际也不需要太多确切的理由。”
舒宓语调定定,“明明是喜欢一个东西不需要理由,但不喜欢一定有原因。”
“还有。”她干脆道:“跟你有关的话,我没有不喜欢的东西。”
这算是把他的话都堵了。
储行舟也不恼,只是看了看时间,“你确定要把时间花在探讨这个问题上?我下午还有工作。”
舒宓深深吸了一口气,终究是没把那股憋屈压下去,“饱了。”
她说完径直在他面前转身,自己往校外走。
知道储行舟不会追她的,也不可能妥协的哄着她,说买对戒就买对戒。
回来这段时间,其实她已经懂他的态度了。
她知道他会想什么,毕竟是病人,她不可能和他顶峰相对。
储行舟的脚步,从被她拦住就没有挪动过,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变成一个黑点消失。
“储老师?”有人从不远处喊他。
他才很快收起思绪,侧首看去就已经是一副为人师表的平和,“吃饭去?”
学生笑,“不是啊,已经吃完回来了,下午不是还有两个问题要讲?”
“您也吃过了?”学生问。
“嗯,正好一起。”储行舟双手放进兜里,转身往回走。
那天之后,舒宓也好几天没再像之前那么频繁的找他,脾气多少有一点,忙也确实忙。
何况,她知道他不会改主意,那就不纠缠,干脆下次办证直接去。
周五时,施润突然出现在她车子边。
“美女,搭个便车?”
舒宓瞧着她明晃晃的大长腿,“你穿这样傅司遇没意见么?”
施润嗔她,“你确定要这么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