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转头,冲他略略点了一下,“小叔。”
同样是儿子,最锡山回来,在最锡河和老爷子最长圣面前,就是半个保姆,琐碎事都是他来。
这么多年了,最锡山也做得非常好,每每都是笑意盈盈,看起来全家一片和睦。
舒展换了鞋往里走,难得都聚齐了,看来不是生病的事。
等舒展坐下后,老爷子最长圣由管家搀着,慢悠悠的从卧室走出来。
最长圣看到舒展,倒是没说什么,看到埋头吃得欢快的最青城才嗔一句:“就知道吃!”
最青城抬起头,笑眯眯的,“多亏爷爷这儿吃得好,不然哪能张这么帅?”
最长圣轻哼了一声,往沙发坐下,看似嗔骂着,还是坐在了和最青城最近的位置。
最锡河从阳台回来,顺着老头子的话,“就是从小让你吃太好了,吃你倒是顶尖,做生意不见你有多精。”
最青城挑眉,“您这话说的,这生意不就是我谈来的,有人暗中捣乱才卡在这儿了不是?”
说着话,最青城把吃完面的碗递给了管家,然后看向舒展,“我上次跟你说那事,你帮我弄清楚怎么回事了?为什么会原料价格突然离奇上涨?”
最青城不直接点明,舒展也不直说,只道:“军政有新动向,这种情况很正常。”
言外之意,不是他能左右的,而是政策原因。
“这么巧?”最青城挑眉。
最长圣就没有那些废话,“你既然在里头任职,这种事总能说上话的,哪怕让你们那边把进展推一推,让你二叔和青城把原料采购解决,也不用推多少时间。”
舒展表情平平,“您说的是,但工作不是动嘴这么简单,这样的便利,也不是说给就给。”
最长圣轻哼了一声,“这么大的生意,家里正是需要的时候,这种关头,还不给家里便利,你做这个工作能干什么?”
好像舒展的工作意义,就在于服务最家的需求,最家没需求的时候,他也就没必要存在。
舒展终于笑了一下,“我这工作,您也知道只是个保镖,看起来和各个高级领导直接来往,实际也就混口饭吃,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最长圣脸色不大好看。
这话,明显就是说给他听的。
当初舒展离开最氏出去找工作的时候,没少被家里人嘲讽,出去也就是个打工人,对家里起不了半点作用。
那时候舒展在最氏本来也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当然也没人拦着。
到现在,其实最家没人知道舒展到底是什么职务,没听别人提起过,也不见他跟哪个大官一起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