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表情看,也看不出什么,施润问他了。
傅司遇也只说:“目前不清楚昏迷的原因,各项指征还好。”
他刚说完,施润就起了身,限量版的包包随手一拎,准备走了。
傅司遇看了她,“回家?”
施润没看他,也没有回答。
快到门口的时候,才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了傅司遇,“白榴儿的事我不想跟你争论第二遍,如果你不处理,那我就自己处理,到时候别怪我手下没轻没重。”
说完话,她就出去了。
舒宓冲傅司遇笑笑,“我送她回去,估计晚上她收拾了行李还要过来。”
她爸爸生病,施润肯定会准备陪着住院的。
上车之前,舒宓把她的包要过来,银行卡塞了回去,“你先帮我存着,这事别跟我争,赶紧睡一觉吧。”
施润确实是累了,没再跟她争。
不过路上她也没睡觉,舒宓挺她不知道在跟谁联系,听口吻是在给她爸爸找医生。
打完电话之后看了她,“储行舟有私人医生吗?”
舒宓开着车,神色往前专注着,一边回答她:“没问过,还真不知道,要不现在问问他,他现在工作时间被卡得少,多半在家里,或者去一趟医院。”
这会儿,应该是在家的。
施润想了想,“那你直接载我过去。”
舒宓这才看了她,“我先送你回去,洗个澡睡一觉,等我忙完,下班过去接你,正好我这两天住他那儿。”
施润看起来心不在焉。
因为她离开医院时最后那句话,舒宓知道她在想什么。
“润润。”
刚好红灯,舒宓侧过身,眸子里除了认真就是凝重,“白榴儿的事,如果傅司遇不管,我会替你做。”
在施润木楞和愕然的眼神里,舒宓淡笑,“商场我比你熟,知道怎么让一个人消失,你呢,想演戏就演戏,不想演就陪陪你爸爸,安安心心做你的大小姐,继续美丽就好了。”
施润先是失笑,然后仰起脸,指尖沾了沾眼角,“你真讨厌啊,我的眼泪很金贵的!”
舒宓扯了一张纸巾,“多大事儿,你把银行卡塞给我我都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