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两天一晃而过,秦目目考完就被揪回家大补一番。
她倒是没什么感觉,可曾姨就不一样了,又熬鸡汤又买补品,变着法的让她吃东西,直直哀叹:孩子又瘦了,好可怜得多吃。
在外出差的何俪忙碌的无暇脱身,只打了个电话问了情况,听到秦目目的答复放下心来,直接给她转账了一次巨款当做毕业礼。
考后的第二天,秦目目遇上了久违的杜景行,她还是有些抵触他,他却如往常,毫无半分生疏。
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不会再伸手摸她的头。
他那段朦胧的情谊被秦目目竖起的玻璃墙挡在外面,不愿触碰也不忍驱逐。
两人相对而坐,简单交谈几句后,杜景行放下只礼物便打算起身离开。
&ldo;确定他了?&rdo;
&ldo;恩。&rdo;
&ldo;他不好。&rdo;
&ldo;你也不好。&rdo;
天知道她说出最后一句话花费了多大的勇气,这件事她并不想让妈妈他们知晓,毕竟是相处近二十年的如同亲人般的存在。
这样解决应该是最妥当的。
八月底,纪谦楚终于风尘仆仆的从瑞士回来,秦目目在机场接他。
一袭嫩黄格子收腰长裙在形形色色的人群里很是显眼,弯成月牙型的眼睛明晃晃的,仿若夜空璀璨的星。
他竟一下子忘了前行,在电话视频里多少会发现她有些变化,但当真人切切实实的站在他面前,他恍然若失。
她变得更美丽更迷人了。
&ldo;怎么呆呆的站在那儿,不认识你女朋友了吗?&rdo;
与原先毫无差别的调侃终于让他有了些许真实感,伸手揽住她的肩,虔诚的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ldo;只是太想你了。&rdo;
&ldo;咦,纪同学,真是肉麻。&rdo;
纪谦楚抓过她披散下来的长发,细密而柔软,眼神沉沉道:&ldo;都已经那么长了。&rdo;
下一秒,果真如秦目目所料,他问了关于大学的事情:&ldo;你真打算去意大利吗?&rdo;
他不想她去,如果她真去意大利,那意味着他们将又是异地,也许四年也许更久。
一年已经如此难熬,再多加几他会崩溃。
秦目目揽上他壮硕有力的臂膀往前走,还是灿烂的笑意:&ldo;对呀。&rdo;
&ldo;你知道原因的,我想有自己的价值呐,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是最美好的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