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不到你长大成人的样子,一定是阳光健康的小伙子。那十万块钱你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吧?不用担心没有上大学的学费,如果家里没有钱了,就到芦城华饶区康东路189号院,找徐国昌和张员杏,那是你姥爷和姥姥。或者去芦城华饶区富鼎街丁乙号,去找沈堂忻,那是你爷爷家。
徐微亲笔。
十三岁的沈逾白看完两封信陷入久久的沉默,他抚摸着第三封信,沉默半晌没有拆开。这是他将来留给毕生所爱的。
他将信笺好好收藏起来,高中毕业后他并未去芦城寻亲,反而将这件事深深地压在心底。
至于第三封信——
在艾言与沈逾白交往的第1000天,他们订了婚。
二人毕业不久,在艾言的户籍所在地江城东湖区民政局领了证。
那又是一个毕业季,初夏的阳光都带着玫瑰味和薄荷草的辛香。
艾言大四毕业,而沈逾白刚好读完三年的学硕。
领证当晚,沈逾白没有将艾言带回杜若花园,两人又回到北城的桃林三里。
这些年,沈家和徐家的人每每到江城,都会在这里待会儿。所以桃林三里一直整洁有加。
艾言和沈逾白也隔三差五地回来,林友明年龄渐长,经常有个头疼脑热的,他们住在这边能有个照应。
沈逾白回到家,钻进浴室洗澡,那急不可耐的样子看不出半点在外清冷学神。
桃林三里的套子很多,有两次甚至被徐国昌和沈亦发现了,闹了艾言一个大红脸。
沈逾白还是安之若素,淡定地把套子扔进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
艾言宛若娇羞等待新婚丈夫的新妇,在床上等得心通通跳,干脆下床四处看看。
这间小屋子艾言再熟悉不过,艾言出抽屉里拿出一本上次没看完的同学录。
一整本同学录都没几个女生填写,艾言看得兴致缺缺。
“在看什么,老婆。”沈逾白的声音似乎熏染上湿热的潮气,温热清新的鼻息犹如即将成熟的青苹果,散发着蛊人的、让人生津的气息。
艾言连同学录都拿不住,的脖子上冒出几粒鸡皮疙瘩,被沈逾白舔舐了下去:“害羞什么。”
呜!
这么性感的声音是要做什么!
都老夫老妻了。
艾言讨饶地叫唤:“端端,你不要离我耳朵那么近说话……”
“你应该叫我什么?”沈逾白循循善诱。
艾言的舌尖抵在上颚,犹豫几番叫出那个让脚趾蜷缩的称呼:“……老公。”
“好言言。”沈逾白喂了进去。
床是沈逾白后换的,之前那张他睡了十八年的小床在去年不堪重负,床板塌下去了一大块。
新床是1。8米乘2米的,够宽够大够折腾。
两人折腾了一溜够,沈逾白越做精神越焕发,结束第二次后,艾言则进入贤者时间,湿哒哒的侧脸枕在他的胸膛上,环住他的脖子,听他一下下健勃的心跳。
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