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还有过失忆的状况吗?”
言月摇头。
“那么可以基本排除生理病变的情况了。”医生说,“不过以防万一,你也可以再去做一个头部磁共振看看情况。”
“说实话,如果没再忘记重要的事情的话。”医生说,“其实维持现状也不错。”
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了,现在看来精神状态和生活状态也都还不错。
人生来的时候都是纯白的,在人世间一道道走,染上了不同的颜色,变得越发污浊,有时候,忘掉一些不必要的痛苦回忆,之后的人生道路,反而走得更加顺畅。
挂号,诊断,拍片,医生说她头部很正常,没有任何病理性问题,失忆大概率是心因性的,建议她去找心理医生。
把这一切都弄完,言月终于从医院里出来。
她真的需要再去看看心理医生吗?
言月思考问题时,总会不自觉咬住自己下唇。
没等她仔细想,收到贺丹雪的短信,问她现在旅游回来了没有,说今晚乐团有聚餐活动,问她去不去。
正巧到了晚饭时间,言月没多想,便叫了个车回了学校。
聚餐很愉快,不少人喝了点小酒,贺丹雪缠着言月,非要问她和帅哥男朋友出去单独旅行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重要新进展。
言月被磨得不行,等晚餐终于进入尾声。
她接到一个电话,是许家司机打来的,问小姐现在在哪里,需不需要他过来接送。
自从那天,言月在路上遇到秦闻渡之后,她出门回家,都是有家里司机接送。
言月这才看了眼时间,随即,头皮轻微的一炸。
而现在居然已经晚上九点了。
她忙把地址给司机发了过去,司机很快赶到。
终于到家,屋子静悄悄的。
言月提心吊胆,原本以为许映白临时有意外爽约,现在还在公司,直到抬眼看到看到衣帽架上他的衣物,言月,“……”
许映白按时回家了,果然,他对她说出口的话,都是言出必行。
……她迟回家了那么久,许映白居然没有给她打电话。
言月把衣服换下,悄悄往二楼去。
家里都是静悄悄的。她偷偷摸摸往卧室方向走了过去。
许映白的卧室和她是挨着的,没锁门,虚掩着的。室内没开灯,只有一线月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过,招落在地面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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