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泽庄内果然行动迅速,铁甲骑兵已如风卷残云一般向这里迅速飞扑。
幽明子道:“师兄,这里的都是朋友吗?”
“都是,都是。”元寂真道,“你先见过这位鲲鹏祖师,鼎鼎大名的大内高手。”
幽明子道:“见过国师,兴会兴会。”用手一指,一道黑白两色的剑光与青城剑锁双斗金翅大鹏斩!
元寂真道:“师弟小心了,那边还有茅山派的高手,无尘子道友有一块奇石,专收飞剑,奇异无比。”
“那我海崖客倒要领教一二。”海崖客说着,掏出碧环幡向着僵尸老怪一晃,剑光毒火齐发,照见众人狰狞的脸色。玉清子忙用三口飞剑射住毒火,不让靠近,无尘子用落剑石向着海崖客手里的碧环幡一指,可是碧环幡拿在海崖客手中,丝毫吸引不来,他只有垂头丧气地躲在僵尸老怪的身后。
元寂真见来了位得力帮手,问:“这位朋友是在哪座仙山修行的高手?”
“星宿海仙剑海崖客!”海崖客咧嘴笑道。
金光和尚道:“原来是个野人。”把金刚圈抖出一团黄晕,正罩在碧环幡发出的毒火之上,火焰渐小,大有熄灭之势。海崖客忙将碧环幡连续摇动,毒火大盛,居然有一道毒火飞向鲲鹏祖师,鲲鹏却不慌不忙,他头上所戴的金霞冠乃是一件异宝,毒火飞临,金霞冠忽然放出七尺金光,如一个霞光灿烂的圆盘,托住那道毒火,霞光的灿烂连鲲鹏祖师的身形也给掩映住了,只觉霞光灿烂,却不知鲲鹏祖师的人在何处。
偏在此刻,两道破空的剑光又至,一人高声道:“这里这样热闹,我们也来凑凑热闹。”空中落下两个人,一个是位美丽无方的中年美妇,另一个是位花匠打扮的老者,正是吕凤儿与昙花上人。
阴玉萍与红绡一见中年美妇,连忙叫了声,“师傅,救我。”
吕凤儿用凤目一看,阴玉萍红绡刘演躺在一个黑大汉的脚边,黑大汉眨着一双傻乎乎的目光,身边还站着一个妖里妖气的女子,吕凤儿怒喝一声,“还我徒儿。”身形如电,劈手就是一道洁白如花的剑光!
纪无霸用手一抓剑光,道:“我漂亮老婆的师傅来了,娘啊,漂亮老婆的师傅更漂亮啊。”胡霏霏一见莲花剑光厉害,忙把纪无霸向旁一推,抓住他的腰带,纵起妖光飞出三丈以外。好在吕凤儿救徒心切,也不想伤害他们,飞落在阴玉萍身旁,掌风一拂,如同轻风一般,解了他们被封的穴道。
刘秀已忍不住在草丛中大喊:“吕凤儿仙子,我在这里呀,我是小文叔。”
吕凤儿望见草丛里有个红甲碧眼的小怪物,目光殷切闪闪动人,就是一楞,倒是昙花上人哈哈一笑,跳上来把刘秀抱起,解开他的穴道说:“奇哉,妙哉,你是小文叔,对吗?”
“是呀,你是昙花爷爷。”刘秀见到了亲人,那种喜悦无法表露,他的内伤又犯,咳了几口鲜血,只觉有些头昏。
只是他这一咳出声,几人心中同时一震,昙花上人一摸他气息,只觉刘秀的奇经八脉紊乱不已,似是内伤过重,有绝命之症。
元寂真本想不声不响把这小怪物带回去,好得到那本玄清宫密宗宝鉴,但是僵尸老祖此刻茅山接骨已到紧要关头,全身骨骼一阵爆响,他霍然睁开双眼,厉声对弟子道:“这小怪物与我茅山派有重大干系,把他抢回来!”说着,以左手抓住右臂,狠力一拽,喀嚓一声,将右臂硬生生拽下,断臂处却不流血,他把断臂放在嘴里喀嚓喀嚓大嚼起来。
茅山二子忽然纵身向昙花上人飞扑而来,无尘子出手一掌,茅山穿心掌,带有巨毒,掌风有股奇腥之味,玉清子则是阴雷掌,无声无息。
众人一见,僵尸老怪对自己尚这般残忍,心中发怵。昙花上人脚下一顿,身如流星向后飞逝,一道流星飞针横亘在茅山二子眼前,好似一串流星
刘秀见无尘子又要去摸落剑石,立刻提醒昙花上人道:“昙花爷爷,小心他石头,会收你的飞针。”
昙花上人道:“放心,他不敢收。”
无尘子暗喜,用落剑石照着飞针一晃,金针如流行赶月向无尘子落去,无尘子伸手要接,金针却在眼前一花,蓦地射出七道光芒!无尘子不知这夺魄金针原有七根,昙花上人用了个绵里藏针的手法,将七根金针合而为一,此刻又分散开来,两只金针射无尘子的眼睛,一只金针射无尘子咽喉,四只金针射他的脚心掌心,弄的无尘子措手不及,也不顾什么身法轻功,大叫一声缩颈藏头,从半空摔到地上,致命之处倒是躲了过去,但是两只金针分别穿透了他的肩胛骨与脚踝,他在草丛内滚了几滚,一蹦一跳地跑了回去。
昙花上人未将金针收回,玉清子已如虎狼一般扑到昙花上人身后,刘秀叫道:“昙花爷爷,恶道从背后来了!”
昙花上人道:“掌风好冷,神母仙子,请接接手。”他将刘秀向吕凤儿一抛,同时将一道真气输进刘秀体内,反掌与玉清子一碰,玉清子向后一跳,只觉昙花上人的绵掌内力厚重绵深,似在自己之上。
昙花上人却借着玉清子的掌力,来了一式飞绵惊虹,飞身而起与七只金针,人剑合一,七点金光直撒玉清子背后七处大穴,玉清子不及转身,只好将玄铁尸罡运起,身形向前掠去,他的玄铁尸罡已有几分火候,昙花的金针居然刺不进去,在他身后刺出点点金花,如同雨点一般,也只好作罢,收了金针落下身形,急忙来见吕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