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境只好假装热情,他现在身子懒得厉害,声音也有点发哑,道,&ldo;嗯,受了点伤,在亲戚家里养伤,没来学校。&rdo;
其中一个男生就道,&ldo;受了什么伤?我看你气色的确不对。&rdo;
清境道,&ldo;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而已。&rdo;
另一个男生就道,&ldo;那是骨折了吗?&rdo;
清境道,&ldo;还好,只是挫伤。&rdo;
第一个男生就说,&ldo;哪里挫伤了?我看你走路的确不大自然。&rdo;
清境不大自在地道,&ldo;尾椎骨。&rdo;
几个男生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屁股,清境更加窘迫起来,道,&ldo;我先走了。&rdo;
大家都笑起来,&ldo;你好好养伤哦。&rdo;
冯锡本是走在前面的,此时站在那里等他,他走过去,冯锡就自然而然拉住了他的手,清境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又有人问,&ldo;呃,这个人,是你朋友?以前没见过。&rdo;
清境道,&ldo;我表哥,我现在住他家里。我走了啊。&rdo;
忙不迭地走了,上了冯锡停在距离他宿舍不远的车,司机一直在车上等他,清境看到司机,心想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和冯锡刚才在楼上做了什么,毕竟他等了这么长时间。
他突然觉得有点尴尬起来,而冯锡则是从容又大方,让清境先上车了,自己才上车。
司机发动了车,并不敢往后打量。
冯锡对清境道,&ldo;受伤的地方疼吗,过来趴我身上吧。&rdo;
清境哼了一声,傲气地转开了脸。
冯锡把他拉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ldo;疼吗?会不会骨头又挫开了。&rdo;
清境把他的手打开,&ldo;还好啦,别动手动脚。&rdo;
冯锡笑了一声,说出的话却一本正经,&ldo;明天又去医院里检查一遍吧。&rdo;
清境道,&ldo;不去。&rdo;
冯锡拿起清境的左手来,摸了摸他的手指,突然问道,&ldo;戒指呢?&rdo;
清境知道他问的什么戒指,答道,&ldo;你要我戴着给我爸看到吗?取下来放钱包里面了。&rdo;
冯锡去摸清境包里的钱包,拿出来,打开翻了翻,把戒指找了出来,又郑重其事地戴到清境的手指上去。
戒指套上去的一瞬间,清境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说不出,却实实在在有,像是心脏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突然让他不知所措了。
明明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并不代表什么,只是用来显示冯锡的强势无礼霸道而已。
清境跟着冯锡回去住去了,冯锡会出门会客,会去工作,不过,大多数时间是在家里,通过网络做事开会,清境也从学校里拿了他的资料来,做他的课题。
这样的日子,在清境看来,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习惯了就摆脱不掉。
又过了几日,冯锡逼着他去了医院,检查之后,确定他尾椎骨已经差不多好了,只要不是又摔到就不会有问题。
冯锡陪着清境来检查的,回去的车上,清境觉得冯锡比自己还来得高兴,就说,&ldo;我的骨头好了,你欢喜什么?&rdo;
冯锡道,&ldo;这样不用顾忌着你的身体而当和尚了。&rdo;
清境被他一说,脸上神色就不自在了,虽然他现在正处青春好时候,很享受和冯锡之间的情事,但他在冯锡面前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就说,&ldo;之前也没有让你当和尚啊,说得像是我管住了你一样。&rdo;
冯锡道,&ldo;我不是想着你的身体没好吗?难道你认为我是禽兽,你受伤了还不放过你。&rdo;
清境道,&ldo;是啊,你即使不是禽兽,也是衣冠禽兽。我可没想和你有什么,你去找别人不就行了,多的是愿意和你有关系的男女,不是吗?&rdo;
冯锡被他这句话说得有点生气,道,&ldo;你是什么意思。我去找别人,你不生气。&rdo;
&ldo;你去找就是,我生什么气?不关我事。&rdo;清境说着,就把脸转开了。
冯锡沉了脸,心里堵了一口闷气,道,&ldo;你倒大方,那好,我就去找别人去。&rdo;
清境冷淡地说,&ldo;你去找何必和我说。&rdo;
冯锡目光沉沉地盯着他,清境把脸朝向车窗不看他。
两人在车上刚好因此吵了架,回到家,同样堵气的清境就一个劲往房子里冲去,管家看到两人回来了,神色有一丝异于平常,对着清境道,&ldo;小公子,你回来了!身体检查结果怎么样。&rdo;
&ldo;嗯,还好。&rdo;清境对着他点了一下头,从客厅里要往楼上走,走了几阶台阶了,才从台阶上面看到一边待客沙发上坐着一个漂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