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发男人身躯一震,僵在原地没动。而其他人则纷纷往后退,自动将他独立出来。
&ldo;叫你过来,你是不是耳朵聋了?&rdo;
黄勃走过去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紫发男人膝盖上,后者疼得险些跪下去,连忙挪动脚步走到冷锡云面前。
&ldo;我记得你是盛安的小舅子,一直跟在他身边做事的,什么时候你把户口迁来了荔圆湾变成了这里的村民?&rdo;
紫发男人闻言脸色蓦地刷白。
黄勃却恍然大悟,指着紫发男人道:&ldo;难怪我觉得他眼熟。&rdo;
原来这家伙就是盛亚建设总裁的小舅子。
黄勃啧啧有声的走过去又是一巴掌拍在对方头上:&ldo;你个白痴,你以为把黑头发染成紫色就没人能认出你了吗?你不知道我家总裁过目不忘?&rdo;
紫发男人见身份被拆穿,索性也不再装,一下将黄勃推开,傲道:&ldo;知道我是谁你还敢打我?找死是不是?&rdo;
&ldo;哎呀,果然是盛安那个混蛋致使你来闹事的。&rdo;黄勃看向冷锡云,后者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两片性感的薄唇却吐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ldo;先砍掉他一只手送去给盛安,现在正是晚饭时间,应该还来得及给他烹饪一道红烧猪手做晚餐。&rdo;
他话一落其他人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紫发男人在黄勃抓过他一只手时如梦初醒,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ldo;你们敢动我,我姐夫不会放过你们的!&rdo;
冷锡云仿若未闻,如隼冷眸掠过其他瑟瑟发抖的男人,&ldo;还有谁不是荔圆湾村民?&rdo;
这次没有犹豫的,立即有三只手举高。
紫发男人见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随即破口大骂:&ldo;你们这几个废物!亏我平时对你们那么好,全都是没胆的东西!你们还真以为他敢对我们怎么样?现在是法制社会,他说砍我的手只是吓唬我,难道他不怕坐牢?&rdo;
&ldo;知道是法制社会你还唆使他们拿火药炸我们的施工基地?&rdo;黄勃一巴掌甩过去打得紫发男人的脸偏向一边。
这种脑袋长草的家伙仗着盛安是他姐夫便目中无人,也不打听打听他家总裁是什么人物,连政警都要让他几分,他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就是活腻了。
&ldo;这起事故中那么多人受伤,你们一个个等着坐牢吧。&rdo;黄勃指着其他人道。
&ldo;我们也是被这个人骗的。&rdo;其中一个荔圆湾村民愤怒地指着紫发男人,&ldo;其实我们没有不满意奇跃给我们的补偿,是他说如果我们来闹事就给我们每人一大笔钱。&rdo;
&ldo;对,是他唆使我们闹事的。&rdo;另一个村民附和。
&ldo;是他害得我们要坐牢,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rdo;
黄勃还没反应过来,手中拽着的紫发男人就被愤怒的村民蜂拥而上扑到在地,随即传来惨烈的惨叫声。
黄勃瞥去一眼,见是不知谁咬得紫发男人的耳朵鲜血淋漓。
&ldo;看来盛安今晚不只有红烧猪手吃,还有红烧猪耳。&rdo;
冷锡云淡淡掠了眼扭打成一团的几个男人,厌恶的皱眉,起身:&ldo;苏总监及其他工人家属那边各拿一笔钱安抚,另外所有医药费公司全付,其他的按我说的做。&rdo;
黄勃点头,而冷锡云抬步走向座驾。
笼在夜色中的盛家宅院灯光璀璨,大厅更是亮如白昼。
一对男女从一辆深蓝色跑车里出来,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形高大壮硕,五官平常,腹部还隐隐有些微凸,一眼看去是个很一般的男人,但那双眼睛却闪着精明的光痕。
而挽着他手臂的女人却足足小了他将近二十岁,容貌精致,身段婀娜,小鸟依人的把大半个身子偎在男人身上。
&ldo;老爷。&rdo;盛家的管家从大厅跑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红色长方型铁盒子。
&ldo;老爷,刚才有人送这个盒子过来说是要您亲自打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