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虞回头想用在国外时学的一些柔道给他一记过肩摔,却力不从心。
她现在连站都站不稳。
身体被他用力一拽跌落在他身上,寒辙一手揽住她的肩,一手死死攫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和自己面对面,思虞便看到一张狰狞的脸。
&ldo;冷思虞,这是你自找的!&rdo;
他的确是在酒里下了药,打算用加料的红酒放倒她,再占有她的身体,没想到她攻击力这么强,竟然喝了加料的酒都还能伤害到他。
他阴仄的哼了声,使力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上。
思虞喉咙一阵反胃,还没来得及有呕吐的动作,身体已经被一具男性的躯体压制住。
&ldo;我本来想温柔对你,是你自讨苦吃!&rdo;
寒辙顾不得还在流血的伤口,压着思虞的身体,双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思虞被莫大的恐惧笼罩,却更多的是愤怒。
然她身体四肢发软被压制得无法动弹,根本就毫无反抗的能力。
寒辙看她像只被自己任意宰割的小绵羊一样垂死挣扎,心头便一阵快意,似乎连手臂上那道伤口都感觉不那么痛了。
&ldo;你放心,我会比冷锡云更勇猛,更让你感到快乐。&rdo;
寒辙边撕扯她的衣服边猥琐的说着一些下流话。
思虞在他撕开自己的外衣时心里感到绝望。
她恨自己明明怀疑他在酒里下了药为什么还硬要喝,恨自己那一刀为什么不是划瞎他的眼或者直接刺入他胸口。
她有太多太多的恨,可现在却晚了。
寒辙盯着她凝白如玉的颈项和锁骨,喉咙动了动,按捺不住的低头。
眼看着要吻下去,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思虞一震,目露一丝希望的光痕。
寒辙却不耐地回头瞪向紧闭的包房门,怒吼:&ldo;滚!不要打扰老子好事!&rdo;
他话刚落,&lso;嘭&rso;地一声,房门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大力揣开。
寒辙惊得瞠大眼,瞪着出现在门口的高大身影,还没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只觉眼前一花,下一秒身体已经腾空飞向包房的某个角落。
思虞望着如神灵降临的男人,觉得好熟悉,却因男人背光而立和自己视线越来越模糊而看不真切。
救我。
她发出呓语般的两个音节。
男人扫了眼她身上被撕扯得凌乱的衣物,皱眉脱下自己的外套,弯身将她连脸一并盖住,随后抱起她大步离开。
而摔在角落里的寒辙已经昏死过去。
思虞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被抱上车,然后还听见对话声。
&ldo;少爷,你不是查陷害老爷的那个人么?怎么抱了个女人出来?&rdo;
&ldo;去我住处。&rdo;
清冽如泉的声音。
思虞觉得耳熟,但大脑一片混乱,她根本想不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好热,好难受……
她不自觉去拉扯身上盖着的外套,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捉住。
她皱眉挣扎,喉咙发干的做着吞咽的动作,不时启唇喊着热,渴,难受,在抱着自己的那具宽阔的怀抱里扭来扭去,试图缓解身上那一阵更比一阵灼热的浪潮。
&ldo;少爷,这女人……是被下药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