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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禹大败前来挑衅的金家子弟,狠狠扬了一把吴家的威风,高兴无比的家主吴诺,在金家子弟一走,立即下令大摆筵席,全府庆祝一天,今年的十大子弟尽有赏赐。
当下一直闹到深夜,连同家主在内的所有一代子弟,几乎全部喝的酩酊大醉,即使风禹这些二代子弟,也有不少喝的烂醉如泥。百余年来,吴府还是第一次战胜金府,故而由不得吴诺等不兴奋莫名。
三大家族并立称雄数百年之久,各自在奥洛城内堪称根深蒂固,暗下隐藏的势力不知多少,将其中一家一举摧毁,连根拔起,根本就不现实,故而三大家族将竞争都放在了子弟的培养与较量上,那家胜了,在城中将获得更大的话语权,也因此风禹战胜金山,吴府上下才会喜气洋洋,宛如过节。
风禹居住的破旧小院落内,第二天日上三竿,吴越才吃力的自床上爬起来。昨夜他被家族的大小管事、一干子弟,给灌得七荤八素,连同族长都来敬他三杯,最后直接喝的人事不知,连自己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郁郁不志过了大半辈子的吴越,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如此扬眉吐气的一天,而今清晨醒来,抱着因为宿醉而隐隐发痛的脑袋,神色恍惚,直觉自己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天大的美梦。
扶着房门走出房间,却发现房内已然预备下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宝贝女儿吴慕琳坐在饭桌旁,正大口大口的啃着美味点心。
“爸爸,你醒了?哥哥今天早上刚要做饭,哪知大厨房的管事,就派人送来了这么多餐点,有什么燕窝粥、碧糯羹、八宝点心……足足十几样呢,真好吃。嘻嘻,我就说哥哥一定会成为武师的。”吴慕琳如同百灵鸟,叽叽喳喳的兴奋对着吴越道。
“感情这都是真的,不是梦啊!”吴越看着满桌子的精致餐点,长吁口气,忽然全身一下轻松了下来。宿醉醒来,他心头隐隐最为担心的,就是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美梦,从而空欢喜一场。
“你哥哥呢?”吴越坐下问道。看着女儿骄傲的神色,吴越心下一丝惭愧泛起:对于这个儿子,自己竟然还不如自己的女儿对他有信心。
“在外面的木桩上修炼。”吴慕琳漫不经心的道,“昨晚将你背回来后,哥哥就一直没有睡,修炼了一夜。”
吴越一听,心头不由一阵骄傲泛起:全府上下都知风禹修炼到了内劲七层,可他们谁知道他为之付出了多少努力?毫不客气的说,全府上下没有任何一名子弟,有他一半的勤苦。虽然说天资很重要,但刻苦修炼同样也是不可少的啊,——唔,当然,半年之间内劲连破两层,好像的确是有些太过惊世骇俗了。
“风禹,吃饭了。”吴越推开窗子,对外喊了一声,却发觉风禹已然跃下木桩,推门走了进来。
吴越自然不知,修炼《明察秋毫诀》小成的风禹,院落内所发生的一切,只要他愿意,尽逃不过他的耳目,因此吴越一起床,站立木桩不住修炼的风彝就立即知晓,当即马上收功。
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在温馨的氛围中开始享用早餐,其乐融融。
吴慕琳将每样点心、粥羹都吃一口,一边吃一边不住口叫道:“好吃!好吃!”
自吴府大厨房送来的餐点,足足十六种之多,尽皆美味精致异常,分明是家主以及夫人的待遇,而送来的如此及时,显然昨天就有人吩咐过了。
看着吴慕琳高兴的模样,吴越与风禹的脸上,尽皆露出宠溺的笑容。
吴越暗自想道:这些点心,分明是吴诺吩咐人送来的,只是昨晚他也是喝得大醉,却竟然没有忘记这等小事,看来对风禹这个子弟的笼络,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昨天你初露锋芒,这是好事,但一时不忿,将金家的子弟打成重伤,可就过了。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种祸不浅?”吴越放下碗,看了风禹一眼,正色道。
风禹一愣,随即笑道:“有吴府在,我就不怕什么,难道吴府还维护不了我的周全?我不信吴诺家主会为了平息金府怒火,会将我彻底打压。”
“吴诺自然不会那么做,恰恰相反,反而他会不遗余力的培养你,将你真正当做吴府的未来之星。你打伤金家子弟,最高兴的恐怕就是他,因为这样一来,你就只有依赖吴家,别无选择,否则仅仅金家的报复就不是你所能够抗衡。”吴越脸色严肃,沉声道。
风禹道:“既然这样,又谈什么种祸不种祸?既然我是吴府子弟,为吴府出力也是理所应当,这没有什么。”
吴越怔怔看着他,神色复杂,半响摇头道:“如果你仅仅内劲五层,那怕是六层,我也会同意你做出这等选择,但你是内劲七层,这注定你未来成就一定会举世瞩目,那样你局限在吴家之中,就怕吴府早晚会成为你的拖累的。”
没有想到义父为自己想的这么远,风禹一下子呆住了。
“我知道,你之所以如此不遗余力的表现自己,完全是为我、为了慕琳,为了我能够得到家族的重视,为了慕琳能够像贵族小姐一样生活,因此可以说,真正拖累你的人,是我们父女!”吴越低下头,面色惨然道。
“义父!”看着吴越歉疚的脸色,风禹一时间热血上涌,离座对吴越跪下,无比激动的大声道,“你不要说这种话,如果没有你,我早变成了路边的一堆枯骨,是你收养了我、养育了我;我是你的儿子,报答你是理所应当,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曾经暗中发过誓,我一定要让你与慕琳过上有尊严的生活,请你务必相信我!”
吴越定定看着风彝,见风禹神色坚定,双眼含泪,无比恳切的看着他,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头,半响重重点了点头。
见吴越终于答应,风禹面色一喜,长松口气,站起身坐回椅子。
吴慕琳坐在饭桌旁,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父亲,又看看风禹,不清楚两人是在做什么。
“吴越兄弟,在家吗?”就在这时,院门外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就见吴府四大管事之首吴彦,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