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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页(第1页)

能在发生那种事后还能保持平静谋后路的人,能忍常人不能忍,更能在反咬起来时比所有人都疯狂。江秋月不由忌惮,这种人招惹了很麻烦,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扑起来咬你一口。此后,江秋月在没有找到机会把对方彻底摁下之前,她都尽量不动声色地疏远那人。接下来突然发生的事让知青院岌岌可危,更让江秋月没有闲暇计较那些私人恩怨。红兵队砸开了知青院的门,闯进来了!从村里批斗会那晚开始后,知青院就尽量龟缩在一方小院子里,尽量不外出不跟村民们接触,就是为了避免被红兵队拿住把柄没事找事。结果知青们什么都没做,他们还是明目张胆地砸门闯入了。一群昔日里的混子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绿色旧军服,背着红缨长矛,一副正气盎然地闯门而入。知青院两扇破木门被踹断了门椽子,倒在一旁砸起一片尘土。领头一个流着鼻涕的半大少年,一进来就大嗓门喊,“人哩?都出来都出来,集合到院里来,快点啊!”陈中华快步走出,上前应对,但是对方斜眼鼻孔朝天看了他一眼,鸟都不鸟他。等十来个人都站到院中,毛头小子才打开尊口。“有人举报你们私藏封建残留,我们来搜查!”知青们顿时愣住了,“怎么可能?”,“谁举报的啊?”,“冤枉人啊!”男知青首先不干了。看过了那场由村支书指导的泼粪水好戏,他们怎么会愿意被人打上罪名,拉去台上受那等屈辱?!男知青们反应激烈,几个混子青年拿着长矛一个个戳回去,让他们安静。女知青被陈中华刻意挤到他们身后,看着这场面,再想想那晚的批斗会,都有点慌乱。十来个知青拦着不让红兵队进屋,他们就在院子里两边的菜地土豆苗上胡乱践踏。不到片刻,院子里本来井井有条的布置被一群人糟蹋的乱七八糟,苗苗被揪的一根不留。幸亏知青院不让养鸡鸭鹅,不然准会被败坏死光。眼看不能进屋搜查,红兵队小头目自觉丢了面子,两只三角眼阴沉沉地盯着站在最前头的陈中华。趁着大家一个不注意,小头目尖声大喊,变声期的嗓子跟鸭子一样粗噶难听,刺激的众人一时怔愣。小头目得意一笑,抹着鼻涕猛冲而上,七撞八撞竟然让他撞出一条路,带人闯进屋了!“拦住他们!”陈中华大喊。那些人先进的是西间,女知青的屋子!然而为时已晚,小头目一进西间就看到老红木箱子上的雕花梳妆镜,三角眼立即放光。“这是啥!这就是封建残留!”梳妆镜被他啪啪摔在地上,白银镜面碎成片,结实的镜框更是被狠狠踩上几脚。接着跑进去的红兵们开始扒箱子搜炕底,东西被他们翻得七零八落。江秋月壮着胆子挤进去,跑到自己炕头摸了一把地柜抽屉和柜门。红兵队翻了赵美丽的衣箱,正扯着那件布拉吉长裙说是资本主义的物件,非让赵美丽说清楚。赵美丽哪里会理睬他们,赵向东赶忙插进去说和。然而红兵队自觉被一个女娃看轻,他们不依不饶,争执之间边上的李永红被人一把推倒在地。她刚才学着江秋月想挤上去,以便护着炕上自己个儿的东西,谁知正好倒霉撞上枪口。本来谁都没注意她,但是一个小红兵不经意瞄到摔倒在地的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啊血!血!血!”他指着地上尖叫。李永红还没爬起来,地上很快晕染开一片浓重的血迹,正从她屁股下蔓延开来……孕事还是月事李永红的摔倒流血让屋内争执的场面顿时一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出人命啦!”气氛一瞬间紧张起来,红兵队的人基本都是十六七八的少年,哪里见过这样的事,不由慌了。“先救人!”陈中华沉声大喊。男知青齐齐上去扶人,刘爱英赶忙抽出李永红炕上的床单铺到地上,急急忙忙把人挪上去抬着去村里卫生站。小头目鼻涕少年很心慌,毕竟年纪还小,就怕真搞出人命了。不过在十几个半大小子面前,他自觉不能丢了作为领导的面子。犹自死鸭子嘴硬地打嘴炮,“不就是挨着她一下子吗,能有多重?她怕是装的!”鼻涕少年如此坚信,甚至为了证实他说的,带人跟着知青们一起去了卫生站。早有男知青先行跑去通知赤脚大夫,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卫生站去。路上几乎见不到人,村里被所谓的红兵队搞的乌烟瘴气,家家户户风声鹤唳。一家子人躲在家里,轻易不出门。就是红兵队员的家里亲人也不敢随意出来闲逛,谁知道会不会被遭殃的人家暗恨报复。更是因为丢不起那人,本来孩子就不挣分,如今又让村支书拿捏去当枪头,哪还有脸出来见人。不过也有几个不怕事的人,见状凑上来看情况。例如高云梅,例如小寡妇等一些要么有后台要么三代贫农成分好的老幼妇孺。男知青们只知道李永红被推倒摔伤了,流了很多血,急匆匆抬人去看医生,没想到要避讳点。女知青这边刘爱英一路上时不时瞅瞅被单上被血浸湿了的地方,狐疑地所有所思。突然,她表情愕然,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以她目前的身份她可说不出口。赵美丽被赵向东护在后面跟着,她在李永红蹲地上起不来流血的时候就大概想到了,毕竟那种事在她家里也不是没发生过。然而看破不说破,如果李永红真怀孕了,挑破了这事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更甚者,女知青以后可能就会背上骂名,被村民用有色眼光看待。江秋月同样考虑到这点,事发了她们得不偿失。但是看出端倪的女知青们不说,不代表旁的眼尖之人不吭声。聚拢过来看热闹的人中,小寡妇娇媚细长的双眼瞥了几下,向人问道,“这是咋啦?”身旁一个黑布褂子的老婆子回说是红兵队闹到知青院,把一个女娃子推倒摔出事儿了。小寡妇仔细瞅了瞅,神色渐渐怪异起来。“俺咋看着她像做小月哩?”被单上的那摊血怎么看怎么惹人怀疑。乡下人口中所说的小月,即是指小产。“噫!”老婆子赶紧捂上她的嘴,轻骂道,“你胡咧咧啥哩?!”小寡妇瞪瞪细眼,挣扎两下让老婆子放开她。那老婆子撒手唾了一口,说让小寡妇积点口德,别见谁都像她一样的生活作风!万一她嘴里的话传开,传成流言蜚语,假的也能说成真的,到时候让人家女知青咋活?小寡妇自知理亏,捂住嘴缩了缩头。她自认说的声音很小,毕竟女知青在大家眼里都还是没结婚的黄花大闺女,即使是猜测也要避讳点。但是能够在这时候围上来看热闹的人能是省油的灯吗?她们正竖着耳朵尖儿呢。待小寡妇话音一落,周围嗡的一声。老婆子阻止不及,气得甩手不理人,拐着小脚跟上众人,想看看女娃子碍不碍事儿。“柳姥姥,俺知道错了,您别生气啊。”小寡妇讪讪地追上去承认错误。柳老婆子点了点她,倒也没躲她讨好扶上来的手。周围的人私底下已经嘀咕开了,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人问女娃子的对象是谁,赶紧拜拜天地还能弥补弥补。有的人说女知青男知青住一个院子本来就不妥当,应该分开住。更有人说是女娃自己不检点,跟其他人有啥关系,别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只有一个犹豫的女声说别是被人害了才有的吧?淹没在众多人的唾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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