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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1页）

&ldo;西弗勒斯。&rdo;尾音上挑，带着已许久不见的试探与戏谑：&ldo;很奇怪的反应，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西弗勒斯&iddot;斯内普本人？&rdo;

&ldo;……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哈利&iddot;波特本人……&rdo;斯内普的声音含混，却字字说的清清楚楚。

&ldo;嗯？呵呵，这话怎么问的嘛，到今日我做了十四年的哈利&iddot;波特，这问题和你今日一样怪。&rdo;

仍然是无声，不过刚刚混乱的魔力沉静下来，变成压抑，压抑到了极点，化为浓浓的绝望。斯内普再次开口时，声音颤抖，如幽魂一般‐‐

&ldo;……那十四年前，你做了谁？&rdo;

哈利轻轻&ldo;哎呀&rdo;了一声，突然笑了起来，弯下了腰。

&ldo;奇怪，真是奇怪。你问了一个最奇怪的问题，可我怎么就不想反驳你？&rdo;

&ldo;当啷！&rdo;斯内普原本紧紧捏在手里，已经捏变了形的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猜测到的，仍是其次。

他却不否认，没有解释，甚至没有任何怀疑的字眼来反问。

【我不在乎你是否知道，因为我未曾真正在乎你。】他要表达的是否这个意思？

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唇舌已然僵硬，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就像声音也哑了般。

&ldo;你不说话，也不动，想让我怎么做？&rdo;哈利手支在他身体两侧，缓缓俯身。

&ldo;放……&rdo;

&ldo;嘘，你好像真的变得放肆了‐‐西弗勒斯。&rdo;以冰冷的语调唤出的名字，带着低沉的嘶声，是熟悉的声音，却是如此的语调。

这个声音每每让他从心底伸出柔软起来，这个语调却是永远沉在最深魔魇中的噩梦。

&ldo;嗨，西弗勒斯，叫我的名字……&rdo;

再次听到他的呼唤，却意外地冷静下来，浑身的热血再次冰冷，再次变得面无表情。

&ldo;我怎么敢？y、lord。&rdo;

&ldo;瞧你，每次都这么和我倔强着，虽然欣赏，却免不得让我想欺负你。那时你懂得用自己的才能保护自己，如今，却亲自跳进来了……&rdo;

&ldo;主人喜欢拿属下找些乐趣，属下当然愿意奉陪。&rdo;斯内普冷冰冰地说。

&ldo;嗯，这可是你说的。&rdo;需要掩饰的如此严密吗？曾经打开的心，似乎因为事实封闭的比以前更彻底。却也更脆弱……

&ldo;西弗，你从来懂你自己，这点毫无疑问，斯莱特林从不自欺欺人。&rdo;哈利的身体只差一点就能碰触到他，附耳低语道：&ldo;你说似你这般的人，爱上一个人时，爱的是他的身体还是灵魂？&rdo;

斯内普身体巨震，猛地推开他：&ldo;不是！&rdo;

他踉跄在屋里行进，要扶着椅子才能让自己不摔倒。可就算酒精在体内如何沉淀，他还是把面前这男孩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ldo;不，你不爱我？不，我说错了？&rdo;哈利一步步走上前，抬头，轻轻吻他：&ldo;不，亲爱的，我说的一点都没有错。&rdo;

斯内普无力向后倒去，昏沉的头脑无法保持理智的回答，只能看到眼前那双碧绿的眸子，含着笑，却藏着冰，能让人心甘沉溺，溺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