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但又必须要克制,埋在被子里的手无处安放,想要说点什么又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逼迫自己入睡显然又是不可能的事情。对妻子的愧疚已经抛之脑后,此时此刻我满脑子所想的都是要如何抑制自己血脉喷张的冲动,千万不能犯傻犯错。
但是我最终还是没能坚守住底线,在耿旭东的手探向我腹部的那一刻妥协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直接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开始疯狂的亲吻他的耳蜗、脖颈、胸膛,直到腹下。耿旭东一把抱住了我的头,将我拦下“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我说了我不在乎”
“我在乎”
我停下了,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将手滑向他的内裤,他颤了一下,紧接着把我推开,移出缝隙,同时把他的手伸进我的内裤。
一秒、两秒、三十秒、一分钟……我们几乎同时抽搐,盆骨紧绷,倾泻而下。
我笑了,甚至有点疯狂“我们这算背叛吗?我们可都已为人父了”
他也笑了“如果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对吧?”
“七年了,我想这件事不止一千次”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是我感到了羞耻”
“用反义词游戏清洗一下罪恶吧,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我冷笑,事实上我不想让他察觉到我的哽咽。我平静了几秒钟,问他“我的反义词是谁?”
“是我”他回答。
“我的反义词是谁?”我问。
“是你”他回答。
尽管如此,还是迟迟不能心安,直到沉沉入睡。也许真的是分别太久,难以一下子找回状态。我不想在苦心思索其他原因,哪怕是自欺欺人。
为了掩饰背叛,清晨一大早我便赶回家中,用轻吻唤醒还在睡梦中的妻子。她睁开眼,迟疑了一下,如释重负的微笑,然后一把将我抱住,似乎在用她的温柔和包裹严密的紧张宽恕我。那是一把轻柔如水的刀,丝丝入扣的侵入我的心脏,刺痛我、□□我,让我明白终极的背叛其实是自残。
那晚过后,我没在从他那里过夜,八点一刻便会准时跟他告别,虽有不舍,但我明白有些东西只适合留念。
在他准备离开北京的前一晚,他突然对我说“今晚多留一会吧”。并拿出冰箱里的威士忌和冰块“好久没有喝了,明天就离开了,就当是给我送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