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晏不是温暖的对手,被她掰扯得胳膊肘生疼:“哎,疼!疼疼!”
“跟我们家金宝道歉!”
“狗爷,对不起对不起,把您这屋子踹坏了,我给您重修一个豪华三居室,成不?”
金毛狗用后腿搔搔脑袋,趴在草地上眯起眼睛慵懒地晒太阳,不理他了。
温暖松开了陆思晏:“这桩子你就不能栽到空旷的地界去啊,非得跟我们家金宝抢地盘。”
陆思晏不满地说:“得,我这千里迢迢给你扛来几十斤重的练功木桩,这份同门情谊,还抵不过一只狗了。”
“金宝是我哥最喜欢的狗子,我得好好照顾它。”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稀罕你哥,不总说他是蠢货么。”
“蠢货也还是我亲哥,我可以打、可以骂,别人不能。”
温暖说着脱掉了外套,内里穿着一件宽松的运动衫,青春靓丽。
她走到木桩子前,开始练功。
温暖算是同门师兄弟中最有天赋的一个,就是性子贪玩,静不下心来,也不刻苦,所以功夫在同龄师兄弟当中不算最拔尖的。
按师父的话来讲,如果温暖肯潜心休息修习武艺,以她的天赋和悟性,早出师了。
然而,出师的诱惑丝毫没有让温暖勤奋起来,反而更加咸鱼了,她干嘛要出师,出师了不就没法呆在南山自由自在了么。
不不不,她绝对不出师,当咸鱼多开心呀。
然而,这次温寒受伤的事,是真的刺激了她。如果她再不好好练功,连自己最重要的人都保护不了,这么多年习武又有何用!
闻湛拎着一根水煮玉米走出来,走在廊台边,掰着玉米,边吃边看温暖的拳脚招式。
柔中带劲,四两拨千斤的路子,一招一式都得师父真传,说起来师父是真的宝贝着小师妹,把自己全身的本事都教给她了。
不过还是差点。
“得想个办法。”闻湛说道:“让叶澜师叔指点你几招。”
温暖一掌劈在木桩上,回头说道:“靠我自己,一样能拿下比赛。”
闻湛将玉米骨扔进垃圾桶,走到她面前,按住木桩子:“你和那位叶家那位小兄弟比试过?”
“他叫叶青。”温暖停下动作,说道:“还没机会,我扮着温寒,没敢太招摇,只说跟着我妹学过几招三脚猫的拳脚功夫。”
闻湛道:“那有机会的话,你可以跟他比试比试,你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
陆思晏蹲在草地边,嘴里叼着一根草茎:“师兄,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不信可以试试。”闻湛嘴角扬了扬:“那位叶澜师叔可是把咱师父压在下面的人,你觉得咱师父那爆裂脾气,能甘心当下面那个,绝对是因为打不过,被迫的”
温暖: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啊。
闻湛继续道:“师父说过,叶澜从不收徒,一身本事只传了两个人,一个是他亲侄子,另一个是他捡回来的一个男孩,应该就是昨天那个要当我爸爸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