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焞在深吻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通身白皙的肌肤又透出粉色,这回他克制住了,低头与谭慕妍的额头相抵,眼底一片痴笑。
……
夜幕慢慢散去,谭慕妍渐渐看清了郑焞的摸样,道:“你不起吗?今天不是休沐。”
“我几天没有回来了,才完成一桩大事,我要休息两天。”
郑焞懒洋洋的道。
那天镜清小湖前被父亲叫走,郑焞就走了三天,昨天半夜才回来。
乐陵郡王的亲事,定下来了。
乐陵郡王妃,从高门显贵中开始挑,但是也不是一味的追求门第,各家有好的女孩子,荐上来,半公开的寻求探访了数年,唯才貌是举……嗯,先要有绝对的美貌,再核实才华。
选了先靖远伯王宪妻子张氏的娘家侄女,张珂。
先说已经去世的靖远伯王宪,这一位是本朝开国以后,迄今为止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因为军功被封为伯爵的文臣,元熙四年登进士第,授兵科给事中,元熙二十八年升迁至兵部尚书,元熙三十年到四十年之间,三次征讨麓川思氏政权,以此军功封靖远伯,元熙四十九年,因老病,回归故里保定府束鹿县,同年病逝。
先靖远伯王宪与妻子张氏,生三子,皆早夭早逝,后纳妾刘氏,生二子,现在的靖远伯,是刘氏所出的长子,王学礼,才七岁,所以现在的靖远伯,是个七岁的小娃娃,只有爵位,没有官职,靖远伯一家没在京城,都在保定府。
先靖远伯王宪妻子张氏的母亲,老蚌生珠生下一子就是张珂的父亲张先铎,张珂是张先铎的长女,两岁的时候母亲病故,张氏就把张珂抱养过来抚养,那时候在京城,还在世的元懿太子妃与张氏情投意合,常招她入宫相伴,年幼时,张珂便常常随张氏进宫,元懿太子妃元熙四十八年薨逝的,那么张珂这样也算自幼和乐陵郡王相识,如果他们婚后和谐美满,还能有青梅竹马的佳话呢。
再说张珂本人,美人胚子啊,美貌从小显露的,越长越盛,离京那年,元熙四十九年,年十四,就已经出落得有沉鱼落雁之容了,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性情纯洁娴静,茹苦耐劳,还习做女红,阅览书史,总之艳名和才德从京城到保定府,都是闻名的,因此中选,成为乐陵郡王妃。
郑可贤是宗人令,负责皇室成员的婚丧嫁娶,三天前把郑焞叫过去,父子两人,在给乐陵郡王准备聘礼,在挑选聘礼,筹备乐陵郡王婚礼的同时,把国库和皇室内帑清查了一遍,这就是郑焞所说的‘大事’。
现在郑可贤带着聘礼,和太康伯一起,去保定府王家张家下聘去了,郑焞送父亲出城后返回。
“乐陵郡王也去保定府了吗?”谭慕妍好奇一问。
郑焞绷住嘴,轻摇了头。
谭慕妍面露出异色。
京城到保定府,三百多里路啊,赵栎不去。
同样是要娶妻子,下聘礼,京城与谭家相距近三千里,郑焞来了。
谭家距吕家,相距八百里,谭晗去了。
当然了,如今的婚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场婚礼,三书六礼办下来,有父母的主张,媒人的跑腿就可以了,新郎可以全程不出席,新娘子就可以娶进夫家了,而且铁板钉钉的正妻,地位不可撼动。因为有男子在外地,游学或者做事之类的,数年不归,家里给他娶妻了,他都不知道,带了一个女子回家来,说要娶那个女子当妻子,结果,家里已经摆着一个妻子了,那带回来的女子,在正妻在堂的情况下,要是不离开,只能当妾室,没有与父母做主迎娶来的妻子,有相争的可能。
赵栎去不去,婚事的流程照样进行着。
下聘,赵栎不去,是因为他身份尊贵,不出京吗?
他前不久才去了北方几个军事重镇巡视。
“乐陵郡王为什么不去啊?”
与郑焞亲密无间,谭慕妍才这样多嘴的一问。
“因为没有心吧。”
别人的感情,郑焞不置喙又看得明白,所以冷静又平静的道出来。
赵栎只是需要娶妻了,才娶一个妻子。
他不像郑焞,已经有了爱谭慕妍之心。
他也不像谭晗,已经在强迫自己,要有爱护吕拂青之心。
所以就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紫色电视迷读者,我的困境,不是说,父母对我不好,而是,他们对我也还好,也算非常的容忍我了(我这辈子,我爸妈不要说打我巴掌,打都没有打过我一下。我小时候爱看电视,看到多晚啊,被父母抓到很多次,父母只是关电视,说几句,都不会打我。考试不好,也不会打我,总之,毛都没有碰过我一下,我妈都会说,我是被她宠坏的,我是被宠坏的人,家务活一点都干不好,不会收拾,所以嫁不出去。而且因为父母彼此不和的缘故,他们钱,都存在我的名下,二十岁吧,我就拿着他们所有的钱,当然,他们的钱,我都分清楚,没有乱动过一块钱。我自己生病住院,我都不动他们的钱,我的钱花没了才出院。)只是,他们也是普通的人,能力有限,在沿海经济发达的地区,他们是周围周边的邻居里(那是他们太强了),赚钱能力在下面的,但是,他们亏了自己,也从来没有亏过我。(我这一辈,家里条件不好的,可能会去要别人家的衣服来穿,但是我,从来没有穿过别人的旧衣,我从小就是买新衣服穿的。)我小时候没有零花钱,压岁钱这两个概念,因为家里的钱就放在那里随我用,随我拿。(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工作,我不上学的时候,几岁开始,就管买菜做菜,但是我做菜,也是把厨房弄得一团乱,他们下班了再来收拾,我做菜了,就不刷碗不收拾。我也要做作业啊,还要看电视,哈哈哈!小时候的电视很好看的,都看不过来。)我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就是做个菜厨房弄得很乱不收拾,后面不洗碗被说,我大无语,我也不是不工作,不是做家庭主妇的,饭菜是我做的,洗碗收拾就不归我管,这是我在娘家,十几年的规矩。(短暂的婚姻里,我刚得很,了断的时候,生猛的很,就是受不得委屈啊,这也导致后面,我的名声差。我不是一个忍耐力很好的人。按照外人对我的说法,我吃不得苦,经不得考验,被父母宠坏的孩子。)到目前为止,我在家里,也是只采购做菜,其他家务活,不归我干。如果学校的大扫除不算,我上班,在工作的场所,才第一次去扫地拖地。我上大学的时候,我被芯都套不到被子里去,因为没有做过这件事,不会做,我的上铺同学帮我的。我上大学,我爸爸妈妈,是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