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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可真是杰作啊。&rdo;

森崎笑着说。

&ldo;人家真的在生气呢。&rdo;雪子嘟着嘴。双手交叉在胸口。

&ldo;不能把大中老师赶走吗?&rdo;

&ldo;我无能为力。何况他又是校长的人。&rdo;

&ldo;昨晚摔下去就好了。真是。&rdo;

&ldo;可是那位警官，可真出了冤枉力了。&rdo;

&ldo;是个真正的好人。这年头，这种人真罕见了。是个跟不上时代的人。&rdo;

雪子是在赞扬他。可是如果他本人听到了。恐怕会以为是被调侃。大感泄气。

两人在森崎的屋里。并排坐在沙发上。他们在听着嵌在墙壁上的音响流泻出来的普契尼的《托司卡》。促使两人造成教授与学生以上关系的，正是音乐。雪子原来就喜欢古典音乐，有一次在闲聊时，发牢骚说，在学主宿舍里不能把音响声音放到自己满意的程度，凑巧让森崎听到了，他便把她带到自己的住房。森崎并未存心要如何。不过从结果来看。这个晚上根本就不在意音乐不音乐的问题。当两人的唇第一次交叠在一块的时候，正在响的。既不是拉赫马尼诺夫。也不是肖邦。而是与这场面不相称的理查德。施特劳斯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ldo;怎么样?&rdo;他问。

&ldo;什么怎么样?这男中音吗?&rdo;

&ldo;不是。我指的是那位警察。好像被你迷住了?&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不可能不迷吧。&rdo;

&ldo;那又怎样。&rdo;

&ldo;拉拉交情如何?&rdo;

&ldo;不懂你的意思。&rdo;雪子有点不安起来说。&ldo;是有了什么吗?&rdo;

森崎从英国睡袍口袋里。掏出折叠成一小块的纸片，交给雪子。

&ldo;是什么呢?&rdo;

雪子打开看了看。感起了眉尖。那是一封短笺。字都是从报纸上一字一字剪下来贴上去的。

‐‐警告你们不得再调查。否则……

&ldo;恐吓?哪里找到的?&rdo;

&ldo;楼下的信箱。&rdo;

&ldo;报警了吗?&rdo;

&ldo;没那么严重吧。&rdo;

&ldo;可是……&rdo;

&ldo;我请警方来查。好像全校都知道了。结果。有人动起来了。&rdo;

&ldo;是卖春方面的关系人吧?&rdo;

森崎摇摇头说。

&ldo;光这张纸片。还不能判断是哪一方的。我倒是想。不定是另一方的。&rdo;

&ldo;为什么呢?&rdo;

&ldo;卖春的事，一直都没有任何证据。可是这样的恐吓信倒先来了。这不是承认此地无银三百两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