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润更带她来到他新订的酒店,拿着温毛巾为她擦净脸,她的情绪也很明显的平静了许多。
只是个单纯的情绪问题。
许润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眼风里带了点笑意,有心情跟她玩了,“说吧,到底怎么了?”
方雪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她因为谣言情绪化,让哥哥深更半夜大老远地开车跑来,真是一点不让人省心。
这么晚开车也不安全,万一哥哥出点事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方雪揪着许润更的胸前的衣服埋怨他:“以后不许这么晚开这么长时间车出来,太危险了!”
还倒打一耙,好像刚才把人哭得心焦的人不是她。
许润更好笑地说:“有人哭成那样,还怎么问都不说,我能睡得着?”
方雪红了脸,小声说:“你要是在路上出点意外,我……”
还没说完,想到那个场景,就哽咽了。
许润更却盯着她问:“你要怎么样?”
方雪埋进他怀里,哭着说:“我也不活了!”
许润更欣慰地笑。
她如此黏他,将他看作全部,他心中既得意,又感到无限的满足。
他也终于明白她今晚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是想让他出现,在他面前治愈不好的心情。
他掰住她下巴,低首吻下去。
方雪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唇。
好几天没有过肢体接触,两人一点即燃。
衣服很快散落一地。
……
女孩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眼神迷离地偎在男人胸前。
男人低首凑在她颈间,着迷地嗅她的味道。
她不在家这几天,房子一下子变得冰冷空荡。
一如以前她去了夏令营之后的宿舍。
他需要靠床单枕巾上她留下的味道来驱赶内心的荒芜。
想起她刚才少有的迎。合,男人全身每个细胞都畅爽,盯着她低笑出声:“是想要了,才让我来的吧?”
方雪身子一僵,脸“噌”地蹿红,细声说:“我可没说让你来……”
“你哭成那样,我能不来?”
“……”
方雪没话说了,心虚地低着头,埋进许润更怀中,把白皙纤长的后颈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许润更就势往那里咬了一口,拍她后面一巴掌,催促她:“现在舒服了,可以说了?为什么哭。”
说得她好像就馋一场床。事一样。
方雪辩解:“我才不是。”
许润更凑在她耳边,笑着道:“你以为你为什么不想哭了?刚才那样叫,把情绪都发泄出来了。”
哥哥一旦不正经起来,说的话简直没法听。
方雪快要羞死了。
但是,哥哥说的也的确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