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昨晚一样帮他洗碗。
今天他纱布换了新的,沾湿了就沾湿了,易胭不管。
苏岸也没想让她洗,眼风扫了眼她背影。
易胭回到客厅地板,继续做自己事情。
苏岸那边忙活完已是半个小时后。
回客厅时易胭正坐地板上,背靠身后沙发,一双长腿交叠着。
长指悠闲地划拉屏幕。
看都不看苏岸一眼。
一般易胭不说话,苏岸更不会说话。
客厅里格外安静。
几秒后到底还是苏岸先开口:&ldo;我回去了。&rdo;
易胭划拉平板屏幕的手指微不可察顿了下。
苏岸沉默瞥了眼。
这点微动作自然瞒不过苏岸。
但苏岸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移开目光,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大衣:&ldo;先走了。&rdo;
易胭已恢复如常,仿佛刚才没发生什么似的,继续看屏幕:&ldo;嗯。&rdo;
直到苏岸离开,门板阖上。
易胭悬空屏幕上方的手指停了下来。
她侧头看了眼关上的门。
盯着几秒后又转回头。
即使戴了防水手套,可摘除手套后苏岸受伤那边手肯定难免沾到水。
可他没让易胭帮忙换药。
苏岸与她之间总是如此,每每当她以为二人在逐渐靠近,却在更进一步时总发现他们之间有多别扭。
哪哪都别扭,说不清为什么。
一会儿过后,易胭起身,关了客厅的电,黑暗顷刻侵袭。
只剩地板上的平板幽幽亮光。
易胭径直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