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心下一松,知道赌赢了。
锤他的时候江画还不敢下狠手,生怕在孔修歌手上栽了。
不过这孔修歌异于常人的反应,这点让江画越发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对付这种粘上来的神经病,得不假辞色,不能顺着他。
狐茵喝下的孔修歌的血在肚子里发作起来,她呜咽了一声:“江画姐姐,我肚子好疼。”
江画把药草递给了她:“赶紧吃了。”
狐茵毫不犹豫的把江画手上的药草吃掉,原本肚子绞痛的症状有所缓解。
江画又看向孔修歌,对他行了个大礼:“多谢孔医仙。”
孔修歌正想说给钱,江画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江画:“你是个好人。”江画给孔修歌发了一个好人卡,还试图白嫖。
孔修歌:“……”
孔修歌隐约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孔修歌在思考事情时容易忽略外界,他不说话,气氛就冷了下来。
狐茵扯了扯江画的衣袖:“江画姐姐,我们要在此处呆多久呀?”
江画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很快吧。”
狐茵苦下脸:“我们一直要呆在这里面吗?”
江画看了一眼孔修歌,孔修歌笑道:“我也想出去,可是我的房子已经坏了,不知何时才能有重建之日。”
江画捂住了狐茵的嘴,怕他再提什么赔偿:“这里挺好的。”
孔修歌赞同的点点头,拿出狐茵来之前就誉好的毒方,递给江画。
孔修歌:“这是我独门秘方,想要解开还需要一些时间,为了防止意外,淮夫人最好是跟在我身边,方便试药。”
孔修歌其实知道毒方的配药,方才所做的不过是在给江画看。
江画摸着墨迹未干的纸:“辛苦医仙大人了。”
孔修歌做了那么多戏,为的就是江画这一句话。
孔修歌得意忘形:“老夫也不是什么重视物质的人,如若……”
江画在孔修歌开口要钱的时候立马打断了他!
江画:“医仙大人的大恩大德,江画没齿难忘。”
孔修歌也就是那么一逗她,见江画一脸别想从我这里抠出一颗兽珠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笑了。
曾几何时,阿弥和他初出江湖,阿弥接单赚到手头的钱总会给一些无力更生的人,平时也是对自己这么一幅锱铢必较模样。
孔修歌笑够了,收敛了笑容:“你在此地呆着,尽量不要走动,我上去去拿几味缺失的药草。”
孔修歌走到一半,回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狐茵。
狐茵见到孔修歌走了,就对着江画哭诉。
狐茵拿小爪子抹眼泪:“画姐姐,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啊,他们不给我饭吃,还囚了我不让我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