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川:“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孤临见淮川滴水不漏,郁闷道:“问问而已。”
淮川:“殿下放心好了,那是上面流放的,不是探子。”
孤临讶异地挑起长眉:“又流放人?啥情况啊?”
淮川嘴角带着一丝笑:“那就要问你魔界的人了。”
孤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喝了口酒含糊道:“那流放的人也够倒霉的。”
孤临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咬着坠龙之事,和淮川喝酒谈天。
江画从梦中醒来,那循环的梦境在第三遍的时候就被她终结,精神倒是没什么影响。
江画猜测这绒眠草或许是能勾出人心底最害怕的事情。
江画决定将计就计。
正喝着酒的两人听到了一声呼唤。
刚还微醺状态的孤临眼神立马清醒无比,就看见旁边好友绷紧了身子,孤临下意识抽出了自己的大刀。
孤临:能让淮川如此警惕之人,不可小觑!
忽然一声女子轻泣传来,听的孤临起了身鸡皮疙瘩。
淮川放下酒壶离去,孤临好奇也跟了上去。
江画一见淮川哭地更凶,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模样:“淮川你去哪里了?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
她不等淮川回话,便急急道:“我梦到我从天上掉下来,但是没有你,我等了好久好久,直到死前最后一眼看到了你。”
她粉腮带泪,楚楚可怜:“还好只是一场梦。”
淮川惊讶地睁开苍色的眼瞳,他知道江画也许会做噩梦,但没想到这梦还有他。
或许是这女人说谎也不一定。
淮川微微勾起嘴角:“我就在此地。”
这是江画第一次看到淮川的眼睛,这双眼展开是极美的,微微垂目看着她时,让她产生了一种淮川好像没瞎的感觉。
淮川拿着帕子给江画擦了擦泪。
他要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时候能露出真面目来。
孤临探头就见一女子在屋里嘤嘤嘤,而淮川在轻声安慰?
孤临:莫不是孤喝酒喝上头了?
孤临:“恁这,啥情况啊?草屋藏娇?”
那句天津相声般的草屋藏娇太魔性,江画一时间都忘记了哭,抬眼就看一个红衣烈烈,高鼻深目的异域风男人站在门口。
江画害怕地往淮川的方向缩了缩。
孤临见没人搭理,自顾自道:“嚯,你不让我进去原因在这呢,你居然把龙藏自己屋里头了,咱什么关系啊,你还瞒着我。”
淮川解释道:“她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才醒来,刚刚不好去打扰她。”
孤临一挑眉,似笑非笑,他淮川有天还会做善事?奇哉奇哉。
江画细声细气道:“淮川,这位公子是谁啊?”
孤临对江画十分好奇:“你又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