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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不说是不是？&rdo;张涛更用力捏住程宇非的下巴，更用力箍住他的腰。

&ldo;我真，真不知道。&rdo;程宇非使劲咬住自己的颤音，让出口的声音不那么抖。

&ldo;行。&rdo;张涛眯缝着眼睛，&ldo;不说就不说。&rdo;他松开程宇非。

程宇非松了口气，提着的心倒回去一些。

&ldo;玩不着你姐。&rdo;张涛的声音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ldo;那就玩你好了。&rdo;

程宇非想转身跑，但他发现，大脑在动，身子却好像失灵了。就像半夜睡着了梦魇，脑袋能思考，身体却动不了。此时就是在做着醒不来的噩梦。

终于能动了，他一个冲势马上就要跑出去。几个人一拥而上，把他围住。

&ldo;扒他裤子。&rdo;张涛说，&ldo;动作轻点，别把我们的小绵羊吓坏了。&rdo;

其他四个人，两个按住他，两个拉他裤子。

程宇非的情绪仿佛积在一个点上，轰然爆发，他挣开所有人，脑袋往前冲，狠狠撞上其中一个。没停地接着往前冲，整个人撞上张涛，和张涛一块倒向地面。

&ldo;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按住。&rdo;张涛吼出来，&ldo;我艹你妈！&rdo;

包括张涛在内，几个人都比程宇非长得高大。这里，就张涛瘦点，其他几个都一个比一个壮实。四个人发了狠，把程宇非整个甩在地上，狠狠按住。两个按胳膊，两个按住腿。

&ldo;瞧把你能耐的。&rdo;张涛皱起眉毛，没了刚才的玩笑劲儿，带了点狠。

他上前两步，蹲下，拽下程宇非的校服裤子，露出里面的灰色内裤。

伸手弹了一下，&ldo;特马的，我让你能耐！&rdo;语气凶狠。没拽裤子的那只手伸了进去，捏了下，&ldo;怎么软的？&rdo;

&ldo;呵。&rdo;张涛把手拿出来，放鼻子前面闻了闻，&ldo;欸。还不臭啊。挺香的嘛。&rdo;又恢复了嬉笑的语气。

&ldo;手机。&rdo;一抬下巴指住魏强。魏强空着的手忙伸进裤兜，摸出手机。

张涛又把手伸了进去。

程宇非紧闭着眼睛，眼眶里的水意憋不住地往外冒。

&ldo;这回知道哭了？&rdo;张涛像捏着嗓子在说话。

&ldo;你不挺能耐的嘛。接着能啊。&rdo;张涛说着，另一只手拿过魏强手里的手机。划开照相机，拉下内裤，咔嚓一声，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