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aaron显然很惊讶,“那为什么你要辞职?”
“因为,我想把时间都花在她身上。”
这场聚餐虽然来之不易,但毕竟是工作上的事,贺遥在外边打电话,大家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都是好哥们,对这些不大介意。
好朋友之间,大概就是希望你过得好就足够了,在不在一起说话聊天扯淡,那都是次要的。
程越就跟冯岩俩人一起扯白话,从足球谈到篮球,又谈些国际新闻,偶尔就唠点家长里短。
冯岩越喝越多,上头了,就开始发酒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他拍着程越的肩膀,大声说:“兄弟,我跟你讲,你跟那个黎什么安的,你俩必须跟老子结婚!你俩是老子,看,看着长大的!”
“是是,你看着长大的。”程越也有几分醉意,但还没冯岩醉得离谱。
“至于贺遥,那家伙,就他妈太傲了,又傲又闷,老子就不懂了,这世界上怎么有人不张嘴巴!”
黎安接话:“不能这么说,贺遥他不是跟你们一个宿舍以后话越来越多了吗,怎么能叫不长嘴。”
“他就不长嘴!我们面前说话可贱了,一见祝在,半天都他妈憋不出一个响屁!”
这比喻实属有辱斯文,黎安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冯叔,你是不是醉了?”
“老子没醉,还能喝一坛!”
祝在走过去点了一下他们桌上的酒瓶,“不错啊,干了这么多白酒?”
“去,去叫贺遥过来,把这酒鬼送回去!”黎安推了推祝在。
“我不醉!我还能喝!”
见祝在还愣着,黎安连忙赶了赶她,“快去啊!”
耸了耸肩,祝在听命黎大小姐的吩咐去找贺遥。
贺遥刚挂断aaron的电话,把找冯岩要的一支烟抽完了才准备进去,结果手机又来了一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但归属地是鹭城的,他点了接听。
“喂?”
“贺遥,听说你回鹭城了。”
电话对面传来一道温柔清丽的女音。
贺遥动作一顿,皱了皱眉,在脑子里回忆这道声音。
良久,他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苏雨时?”
“是我。”
后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异响,是透明帘子被拨开的声音。
贺遥抬头,恰好撞上祝在晦暗不清的眸光,其中似乎隐隐夹杂着一丝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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