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书反问了她一句。
随后,他便将东西又塞了过去,“拿着!”
“要不是时间仓促,我还要准备比这更好,更贵重的礼物呢!一个飞泽宫算什么?”
“从今往后,飞泽宫交到你手上,谁要是敢撺掇着萧时桉纳妃子,你就将谁的糗事查出来,公之于众!”
第一次见宋砚书如此说话不正经,顾盈辞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许是刚刚在宋砚书手里握过的缘故,令牌还带着些许的温热,不似刚刚那般冰凉。
她蜷起四指,将令牌握在了手中。
看着顾盈辞收下了,宋砚书的脸上重新晕染了笑意。
“阿慈。”
他温柔的看着顾盈辞,“你一定要幸福!”
顾盈辞回望着他,予以微笑,点点头,郑重道:“好!”
说完,宋砚书便要转身离开。
“你去哪啊?!”
宋砚书脚下一滞,回首笑看着她,“怎么,这般小气的吗?喜酒都不让喝了?”
顾盈辞一怔,这才发现宋砚书走的方向正是往前殿去的。
她笑了笑:“去吧,注意身体,酒少喝点为好。”
宋砚书温柔应道:“记住了。”
看着宋砚书远去的背影,顾盈辞不由长叹一声,敛下眼中不知名的情愫。
宋砚书一直听到窗户被关上的声音,才脚尖调转了方向,往另一处走去。
“主子!”
长青看着走过来的宋砚书,立即将人扶住,“主子,您没事吧?”
宋砚书捂着腰侧,手撑着长青的胳膊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主子!”
长青低声惊呼。
半个多月前,飞泽宫的仇家找上了门,宋砚书不得不离开京城,前往飞泽宫。
只是,这一去,虽然将那些仇家的除掉了,可人也受了重伤。
好不容易醒了,便着急往京城赶。
可一到京城,就看到了满城的红绸,稍一打听,才知道玄帝落败,萧时桉登基了,并且要迎娶上将军为妻。
长青扶着宋砚书,想着这些,心中长叹一口气。
只能说自家公子与上将军有缘无分。。。。。。
世间俗事,向来缘浅,奈何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