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桉端坐在上方,一袭月白色衣衫上绣着银丝云纹,身子挺拔如柏,玉冠束发。
此时的他,眉眼间没有了往日的淡淡笑意,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请主子责罚!”
池暝跪的笔直,低着头。
“池暝,你往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清清淡淡的声音飘进池暝的耳朵,却激起了他心底的千层浪。
是啊,他平日里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这次是为什么,一切都不言而喻。
“你后悔吗?”
萧时桉问他。
池暝抬头,目光撞上萧时桉望向自己的眼神。
“属下,不悔!”
语气是不一样的坚定。
萧时桉起身,走动间衣摆如流云,等到了池暝的面前,弯腰将他扶起。
“男子汉大丈夫,若是护不住自己心爱的女子,那还能护的住什么?我们不断的将自己变得强大,不就是想要让自己在乎的人不受委屈嘛!”
萧时桉对眼前的池暝说道。
“主子。。。。。。”
池暝心中微颤,不由的红了眼眶。
“好了,剩下的都交给本王就行了,你下去吧。”
池暝抱拳,“是,属下告退。”
“夜阑。”
“属下在!”
夜阑在萧时桉的书房待了片刻,听着萧时桉的交代任务。
等吩咐完之后,夜阑问萧时桉:“要不要去顾大夫那里看看?”
萧时桉走到桌案后坐下,打开了卷宗,“不用,她能处理好。”
夜阑不再多言,行礼告退。
。。。。。。
明镜司。
自从池暝将小桃送过来之后,她就一直一言未发,顾盈辞给小桃点了一支安神香,便一直在她的床边守着。
“主子!”
窗外谢十安低声叫了一声。
顾盈辞看了一眼睡着的小桃,起身去了外面。
院内,谢十安站在那里,玄色的衣裳让他与黑夜融为一体。
顾盈辞一出来,他便迎了上去。
“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