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主任急了。
秦淮茹看他的注意力已经分散,故意勾勾手指说道:“那你帮我,不过你轻点,要不衣服坏了,我回家不好交代。”
“我这个人可是最怜香惜玉了。”
郝主任说着又靠近过来。
秦淮茹认准了他的裆部。
使出了最大的力气!
“啊!”
郝主任当即弹出去一米。
疼的在地上打滚!
就是现在!
秦淮茹赶紧打开门闩,一刻都不停歇的往外面跑。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轧钢厂,反正看见有出口就跑。
跑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郝主任有没有追上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
直到跑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惊魂未定的她拍着胸口,吓得脸色苍白。
“太可怕了!轧钢厂太可怕了!”
……
秦淮茹逃回了昌平,才逐渐放松下来。
一进门,秦父就过来问道:“怎么样?进去了吗?”
“啊?”
秦淮茹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父亲问的不是她想得那个。
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没,没……厂里人数招满了已经结束了。”
“啊?”
秦父和秦母都愣住了。
这可怎么办啊?
老师都来家里找了好几趟了,说再不交学费就不给孩子念书了。
还有借给他们家钱的亲戚,天天上门来问。
五万块钱,一直拖着不还,街坊四邻都在说三道四。
秦淮茹是他们家唯一的希望了。
轧钢厂是他们家唯一的希望了。
秦父想到这,惆怅的抽了一口烟说道:“要实在不行,你就跟狗蛋成了吧。他们家说盖新房子结婚,彩礼肯定也拿得出来。”
“狗蛋说的话你也信!”
秦母一屁股坐下来愤愤地说道:“他们家靠着贫农身份就分着了那点地,盖房子都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咱们家现在正是记着用钱的时候,哪等的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