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绵软地贴着他,脚软地蹬不着地面,被男人直接低头勾缠索吻,奶香味的小小一团被亲得瑟瑟发抖,喉间发出了情欲翻起的呻吟,两只手攥住了他的衣服。
齐白晏一寸一寸地摸索着他的脊背,力道大到要在上面留下烙印,将独占的痕迹彻底倾灌。
元璀被捏得腰肢一麻,酥绵的快意嗤啦涌上,“啊”地低叫一声,被齐白晏咬住了侧颈。
齐白晏低喘着道:“想好了?”
元璀眼睫黏湿地颤抖着,倔强地“嗯”了一声。
齐白晏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元璀难耐地咬了咬唇,捧住他的脸,主动亲了一下微凉的唇角,脸蛋发红,“是我……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被你从身体到灵魂全部占有。
齐白晏环住他的指尖一顿,转而心脏狂跳地抱紧了他,面庞埋进他的脖颈间,像是将心头压抑的气息陡然倾泻了出来,浑身脱力到发抖。
元璀又心疼又难过,眼泪汪汪地反抱住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让他安心。心疼到快要揪起的感觉刺激着他,如同被架在火上灼烤,微凉的温度反而能给予自己安全感。
齐白晏发抖了片刻,转而更为激烈地咬了上去,将柔软直率的小东西亲得脸蛋滚烫,闷喘着攀住了自己的肩膀。
元璀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但主动时仿佛有着破釜沉舟、一往无前的勇气,让他心尖饱胀了,只剩下将其紧紧拥入怀里的渴望。
元璀收敛了一身毛刺,乖顺地被他亲吻着,依偎的躯体交叠好似胶着成了一个人,再也无法分开来,情动到肢体发酥,强行压抑了许久的情潮“轰隆”涌了上来,冲得他脑壳发胀,下腹酥绵。
感觉到空气中的奶香味越发浓郁,齐白晏抄起他的膝弯,将不知不觉间就被软了腿的小东西抱了起来,呼吸粗重地撕咬着他的后颈。
元璀被咬住腺体的滋味刺激得浑身发抖,难耐地咬了下唇,感觉濡湿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弄得脏脏的。泛着晕红的小脸埋在齐白晏的怀里,似乎羞到头都不敢抬,“裤、裤子……弄脏了……”
“没事。”齐白晏吻了下他的额头,吻得还没餍足就得先行压下,“来不及回去了,就近找一家酒店。”
这个岛屿略偏,是元璀指路来的,如果坐直升飞机飞回去,得要二十分钟。发情的oga等不了那么久,也最好不要跑太远,信息素的味道被越少的人感知到越好。
元璀张了张唇,细微的喘息诱人得要命,小声抱怨道:“……都怪你。”
要不是齐白晏之前非要挑弄他的情潮,发情期的热潮不会来的这么快,两个人也能赶得及回去,哪至于要在外面再开一家酒店。
齐白晏:“嗯,都怪我。”
他这般接下,元璀反而不知所措了,被发情期的情热冲得脑袋昏沉,难受地低吟一声,夹紧了腿,缩在怀里的喘息甜美又可怜。
oga在发情期的时候是最敏感、受不了刺激的,齐白晏在原本准备咬住腺体时顿了一下,气息凝滞住了。
许久,一个清浅的吻落在了元璀的腺体上,贴着耳根的声音很认真。
“别怕。”
元璀猝然睁大了眼,被埋在记忆深处的熟悉动作和话语刺激得眼眶发疼,唇瓣动了动,又动了动,总觉得和雨夜中别无二致。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现在真的可以安心了。
元璀抿住了唇,泪水弄得脸蛋脏脏的,像只委屈到此刻终于可以倾诉的小奶狗,将脑袋埋进了自家男人的怀里,“……嗯。”
果然,就是这个人。
齐白晏抱着他往岛屿内部走,踩得沙粒沙沙作响,忽然听到怀里的人轻喘着凑近自己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