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这么一激,捻香不好不收,只能哭哭啼啼收了东西,抱着郁清梨哭的又是稀里哗啦。
郁清梨拍着她的背安哄道:“没事,我会去看你的,等我这铺子越做越大,我还要去东洲开一家,到时候要你们给我宣传宣传。”
刘叔拍着胸脯子保证:“他们说话嘴皮子都不如我顺溜,这件事便交给我老刘。”
赵婶儿掀着车帘子骂老刘马屁精,笑着推销自己:“你莫听他的,一个糟老头子懂什么。”
一群人分别前,也在极力的缓和气氛。
郁清梨被他们弄的只觉得心里更发酸。
袖桃从后院跑出来,抱了好几把伞。
一股脑塞到了马车内,道:“这天阴阴沉沉,便是要下雪了,姑娘送你们冬衣,我就送你们伞,我这可不是散的意思,我是瞧着”
大抵自己也是哭过的,说着说着,又哽咽了,赵婶儿板着脸故意喝道:“瞧您,刚把你姑娘哄好,你又哭,到时候惹的一群人又该一起伤心,我们还要不要回东洲了,不若这样,我们先抱一起哭一场,如何?”
袖桃扑哧一声被逗笑了:“谁跟你们一起哭,跟入邪似的。”
“那你便止了,又不是阿玉,哭哭啼啼不好看的,我瞧着将军府中那个黑衣官爷,对你不错。”
末了,赵婶儿还不忘八卦。
她说的是古川,古川的名字,她至今没弄明白,每每便黑衣官爷称呼,弄的袖桃倒是脸一红,羞起来,跑回铺子不忘扭头对着赵婶儿道:“送你伞还不忘羞臊我,真是个嘴碎老太太。”
众人瞧她跑回屋中,想着大抵又是哭去了。
倒也被袖桃说中了,还没过多久,天又纷纷扬扬下起了雪。
郁清梨站在原地,冲着马车使劲儿的挥手,恨不能将他们送回去,自己再回来才好。
江煦之看着那抹身影,不说话。
郁清梨这回眼泪倒是肯一直流了,江煦之瞧着她肩膀抽动,走到她身边,抖干净肩上胸前的碎雪,然后走到她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郁清梨泪流满面,不解的拖着哭腔问他:“做什么?”
江煦之眼睛看向别处,语气做出一副无谓的模样:“瞧你哭的如此伤心,肩膀借你用一用。”
见郁清梨不动,又淡声道:“本世子不计较你弄脏我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