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建议:“你不确定的话,可以尝一口。”
邰砾用筷子夹了一根面条,然后往江少观嘴里塞:“你尝,万一没熟呢。”
江少观:“?”
好有道理。
面煮好了,邰砾开始放佐料,他差点把醋当成酱油倒碗里了,还好江少观及时察觉制止。
邰砾说:“你这个瓶子外面遮得太严实,什么都看不见。”
意思就是不是他的问题。
江少观迎合道:“就是,多容易认错啊,下次不买这个牌子了。”
邰砾:“……”
江少观谈恋爱了怎么是这幅德行。
邰砾再一次错估了他俩的饭量,煮的面够他俩塞牙缝。
把面端上桌,五分钟暴风吸入后,碗里只剩下汤水,他俩面面相觑:“……”
“吃饱了吗?”
“……没有。”
江少观又点了外卖,美名曰吃夜宵,虽然他们才吃完所谓的晚饭。
这次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他们一边聊天,一边用餐,多了几分闲适。平时的生活是快节奏的,慢下来的时间就更显珍贵。
考虑到马上就是易感期,晚上两人什么都没做,只是贴在一起睡。
易感期到来之前,alpha容易感觉到疲惫,邰砾躺下后不久就睡着了。他本来是警惕心很强的那类人,但因为旁边是江少观,可以完全安心地闭上眼。
江少观倒是兴奋得有点睡不着,他偷摸摸地拿出手机,点开自带的相机,对准邰砾的睡颜拍了一张。
邰砾的五官很大气,脸部的线条流畅,睡着时比平时看起来还要年轻几岁。
“砾哥。”江少观怕把他吵醒了,说话是用的气音。
但他就是想叫叫他。
邰砾不舍防备的模样让江少观心痒痒,他悄悄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然后得意地笑了笑。
“我的。”
以往易感期对于邰砾而言是一种危机,他会变得不再理智、会暴躁、会露出兽性的那一面。
直到江少观回国,他每次易感期都在对方的陪伴下度过,他又担忧起他们不明不白的关系会暴露,觉得江少观太疯狂。
现在,他终于可以把一切别的想法都抛开,做到享受易感期。没有工作,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江少观。
江少观提前把工作都安排好了,第二天下午起就在家里陪着邰砾。
邰砾有些易感期来临前的反应,例如发热,肌肤体温高,在江少观贴过来时,总忍不住想把他推开。
“热,别挨我。”
“不是。”江少观声音有点委屈,“都说alpha易感期是很喜欢和人抱抱的。”
邰砾纠正道:“抱就抱,不要说抱抱。你多大岁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