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指着门外。
苏夏趁机坐在桌边伸手去摸……
“那是别人的东西。”
意图被拆穿,他说得也在理。苏夏收手忍不住提醒所有权:“他是我老公。”
沈斌抬眼:“你结婚了?”
……怎么人人都爱问这个,难道她看起来就不像贤淑的已婚妇女?
乔越再度进来端着个盘子,老远就能闻见一股酒精味。他带上手套后给自己消毒,恰逢室内光线昏暗,带着口罩的乔医生利落吩咐:“光。”
苏夏举着手电筒:“行不行?”
“恩。”
消毒之后是拆线,乔越问他:“现在没有麻药,能不能忍?”
沈斌:“……”
盘子都端上来,才跟我说这个。
男人牙一咬:“行。”
“放心,我手速很快。”
纤细的钩在镊子下翻飞,沈斌以为会很疼,却意外地觉得不。
乔越的动作真的很快,一阵轻微的刺痛后便是感应的麻,他掐准了这个点,勾、穿、拉,翻飞的纤缝合线仿佛有了生命。
感觉没过多久,原本外翻的皮肉恢复平整,细密整齐的一排,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针脚。
沈斌伸展了下肌肉紧实的胳膊。
“天气炎热,我不会给你裹多厚的纱布,因为对伤口愈合不好。你注意不要沾水,给你的消炎药一日三次,内服外用坚持一周。”
沈斌松了口气:“谢谢。”
他站起来再礼貌地对苏夏颔首:“也谢谢你。”
人都走了老远苏夏还盯着门口看,而原本光着的脚上又多了双鞋,乔越看着自己带来的那双忽然有些遗憾。
看来没必要了。
见她回头还一步两望,乔越忍不住把人往怀里勾。苏夏睡了多久他就有多久没睡,这会抱着她才有些许放松的感觉。
挺好。
苏夏却就那么安抚拍拍他的手臂,转而:“为什么会有我们国家的军。人在这里?”
“今天来了一批维。和战。士,”乔越胳膊用了些力道,不容拒绝地抱起苏夏:“人都走了那么远,你看什么?”
“军人啊。”苏夏乐呵:“我从小就特喜欢。”
耳朵一疼,却是被乔越咬了一口:“喜欢什么?”
苏夏啊了一声不敢说了。
“喜欢什么?”男人翻过她,脚一抬抵着苏夏的臀。后,像是个固执的孩子寻求答案:“恩?”
暧昧的气息喷洒,外面还是一片白热的太阳。门口甚至还坐着人,棚子上隐约还能看见晃动的影。
苏夏简直没这么大的胆,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小若蚊蚁:“外面有人呢。”
她越这样反而越撩人,乔越知道苏夏心底肯定对那人只是纯仰慕,仰慕他的职业和一身戎装。但是自家媳妇儿这样看着别人,还是个男人,他承认自己有些……
吃醋了。
苏夏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原本抗拒的手变为轻轻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