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不想说话,不想动嘴,甚至,渐渐失去了意识……
直到最后,叫人的丫鬟找来了大夫,大夫诊断半天,盼了个风寒,浑厚声男人又看他施了针灸术,这才离开了成翠院。
走在路上,成莱这才忍不住对浑厚声男人道:“圣上今日竟对蒋府的三小姐如此关心。”
“先头皇后不让孤插手衡清侄儿的婚事,说是已寻到衡清喜欢的好人家,怕孤插手乱点鸳鸯谱拆了他们,孤那时就好奇,到底皇后口中的好人家,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女娘。”
成莱在一旁也笑起来:“圣上也太紧张陆公子的婚事了。”
“孤可没有,也就是殿前之试的确出类拔萃,没负孤对他的期待,孤才愿意多关心他的事罢了,毕竟皇宫里暂时没有适龄公主与他婚配,他的婚事,就要更谨慎些才是。”
“那今日见到那蒋家三小姐,圣上您可还……”
“满意,当然满意,这蒋家三小姐果然样貌过人,又颇有个性,想我衡清侄儿也是一表人才,倒还真是郎才女貌,唔,皇后果然没有骗朕。”
“皇后娘娘对圣上忠心耿耿,当然不可能欺瞒圣上了。”
“行了,不说她了,今日蒋意良只知孤要来他府上做客,却又没见孤的身影,想必也不好受,但咱们本就是微服私访,没必要大张旗鼓让人迎接,但也要留下一些来过的证据……”景年帝眉头皱起,思略一番,又道,“不如,就以我衡清侄儿此事为由,下一道谕旨,为他们赐婚,一是表明孤肯定了他们的婚事,并且祝福,而是也告诉蒋府,孤来过了,如何?”
成莱忙道:“圣上英明。”
“那就如此吧。”
蒋府酒宴上,王公贵族达官贵客们齐聚一堂,一边欣赏着仙舞美乐,一边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殿前之试已结束,朝中子弟和民间子弟分开考核,民间子弟中金榜题名的几位正和各个朝中大臣推杯交盏,朝中里的那几位当然不需要太多交际,只找了个幽静的地方,一起吃酒闲聊。
“今日这新科状元郎何引训真是出尽了风头,听说殿前圣上大为称赞,现在满京城的贵女们,都想与他结亲。”几杯酒下去,戚砚明有点大舌头,说话也放开了许多。
“人家当然好了,就连我,也觉得他不错,毕竟是状元郎,比那什么榜眼探花可要厉害,又相貌堂堂,确实令人心动。”苏誉心小酌一杯,也开了口。
“你?人家才不上你这样的母老虎!”戚砚明大着舌头又道。
“戚二,别嫉妒了,倘若有一日我真成了状元夫人,你就等着叫我一声夫人好吧。”苏誉心又淡淡道。
“嘁!你也就这点出息,”戚砚明又道,“新科状元郎又怎样,我们子遥也是状元,只不过是跟朝中弟子相比,不能跟所有人一起参加考核罢了,若是子遥也在他们之列,那今年的新科状元,还轮得到那个何引训?”
“我自然知道,可子遥已经许亲,否则全京城的贵女自然是要踏破门槛的,”苏誉心又举起酒杯淡淡抿一口,斜眼看了看戚砚明,“可惜了,咱们这些人中,有人殿前之试拿了第一,又许了京城一等一的名门之女,有的人,殿前之试勉勉强强一个前五,还被圣上训了不用功,到现在,也没几个上门提亲的。”
“苏誉心!”戚砚明大叫一声,“你若再如此说下去,我便!我便……”
“你便如何?”苏誉心抬眉,看着戚砚明。
戚砚明看着她,憋了许久,最后一个字也没有说。
“呵呵,不说了把,谅你也不敢说。”苏誉心又笑着道。
“有何不敢的?”戚砚明一下火了,“我堂堂九尺男儿,有何畏缩,苏誉心,你若将我说的如此不堪,那你就等着吧,我今日回去便准备聘礼,明日去你家提亲,嫁给我,让你颜面丢尽!”
“你!”苏誉心一下拍案而起。
一旁正默默喝酒的方远梁陈雪妩,甚至没喝酒只喝茶的陆衡清,也抬起了头。
三人看着这一幕,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这便好了,”方远梁看着这一幕,笑了起来,“如此一来,我们五人的婚事,便都算定了。”
“什么定了,还没定呢!”戚砚明和苏誉心同时开口道。
方远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