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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页(第1页)

就在通讯结束之后,易渡桥当时再次用瑜留下来的木牌打开了禁制,一路搜到了相无言(四)玄晖峰是掌门的居所,座下共三个徒弟:修无情道的方絮,修剑道的徐青翰,与因受伤而闭关多年的大徒弟许风。掌门日理万机,顾不上玄晖峰这一亩三分地,方絮不爱管事,许风更是不用提,他能喘口气全问天阁就烧高香了。所以玄晖峰的大小诸事都落在了徐青翰的身上,当真难为他一介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了。掌门不收徒了,许风收不了徒。方絮的门下有规矩,入她门下者须摒弃七情,修无情道。易渡桥道心已成,更改不得,方絮这条路也堵死了。若想从玄晖峰里偷学秘法,她必须要拜进徐青翰的门下。抬起手,易渡桥不经意间碰了碰她的鬓发。徐青翰的目光再如何藏,其中的探寻之意却遮掩不住半分。对,梳往日的发式这事是她故意为之。易渡桥一点不介意借了“死了的世子妃”的光,就算之前演的所有戏都成了白费力气又怎样?甭管徐青翰对她到底还有没有感情,就算是仇人,诈尸之后寻人报仇,仇家也没有毫不在意的道理。人心难测,道心难修。两相权衡之间,易渡桥半点不犹豫地选择了测一测前者。徐青翰的确对她上了心。但徐青翰何许人也,泰山崩于前都得先梳他那把孔雀尾巴,另辟蹊径地寻了个上心的方式——一月后的课上,他把成功步入练气的几个弟子提溜了出来。弟子约摸有十来个,易渡桥与岑砚当然位列其中。岑砚不愧他那副天等灵骨,才练气不到半月,就隐隐摸到了练气中期的门槛。入问天阁后,他听到了许多传言。当年徐青翰身负天等灵骨,十日练气两月筑基,将掌门都惊动了,亲自越过了内门试炼,破格将徐青翰收为亲传弟子。都是天等灵骨,为何他就不行?隐约间,岑砚知道了问题出在哪。他没想好要入哪种道,想到这,岑砚下意识地看向徐青翰,他还记得那一日惊鸿绝影的苍枢剑法,一花一叶尽在剑气笼罩之下,惊得初窥大道的少年忘了呼吸。剑气的主人“潇洒”地将垂下来的长发撩了回去,发冠折着晶润的白色,玉树临风地开口道:“与我对打。”岑砚:“……”错觉。徐青翰的剑修道靠谱,一定是错觉。他一个元婴修士,吹口气都够把十个岑砚从苍枢山上掀下去了,还对打?有人期期艾艾地问:“师叔,那你用木剑吗?”徐青翰:“看我心情。嘿嘿。”嘿得让人胸闷气短,痛不欲生。“砰”的一声,木剑挑翻了倒霉的练气弟子,倒栽葱似的跌落下来,摔得龇牙咧嘴,艰难地向徐青翰行了个礼:“多谢……师叔赐教。”徐青翰还算讲点武德,话里话外虽然吓唬着这群甚是怕虎的牛犊,却还真把不退剑换成了普通的木剑。可能是怕他们输得太难看。众多弟子之中,岑砚坚持得最久——也没撑过五招。于是剑修道在岑砚心里的地位悄然上升了点,他看向唯一一个还未上场的弟子,正是易渡桥。一日练气的天才,她能撑多久?岑砚并不是个小心眼的人,时间久了,那些不平便自行开解好了。做不了榜首,他还不能做零嘴似的往弟子的房里送,把山掘了都不一定能见到下凡星的影子,她做鬼修那会舍不得用的灵石法器在这却分外稀松平常,哪是财大气粗四个字就能概括的?都说钱财买不来欢喜,此事诸多辩论容后再议,但对易渡桥来说,钱财的确是能消解痛苦的。她筑过基,自然知道筑基会使道心与周天相合。可易渡桥没想到,当她身体里属于仙道的周天运行之时,被封存在内府里的鬼道周天似有所觉,日夜不休地叫嚣起来。住的好好的道心要被鸠占鹊巢,放谁身上能乐意得了?能乐意的那是庙里的大佛。疼痛贯彻每寸经脉,易渡桥只能靠灵石来暂时缓解。幸好问天阁够阔绰,经得起她论斤算的地章花销。手背上的筋绷紧了,地章的灵力顷刻间被抽取殆尽,化为齑粉。浑浑噩噩间,易渡桥依稀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倒抽了口凉气,灵气被她强行调动起来运转了个小周天,发现没什么用,又走了圈大周天,她才打了个激灵,把飞出九天之外的魂魄抓了回来。易渡桥的面色白得太不寻常,徐青翰没迟钝到觉得她是被吓着了,作势要从台上下来:“你不舒服?”“还好。”易渡桥调整好呼吸,平声道,“临到阵前有点紧张,师叔不必担心。”徐青翰狐疑地打量了她半晌,没看出来门道,不情不愿地把掉地上了的话茬捡起来:“我说我要加彩头。”一听就没憋什么好屁。易渡桥很想说不用了,他那张嘴比起吴伯敬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说象牙,狗牙都不一定吐的出来。奇了怪,以前在府里她怎么没发现徐青翰这么缺德呢?形势所迫,易渡桥深深叹气:“愿闻其详。”得了满意的答案,徐缺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甩了个剑花,十分现眼地道:“在不退剑下与我过五招,如果还没落败……”他神秘兮兮地从芥子里摸出来个小袋子,浓郁的灵气溢散而出,“这颗天元就归你了。”“那木剑呢?”徐青翰理所当然:“好事成双多没意思,木剑当然没有了。”易渡桥“哦”了声。她听人说过,一颗天元约摸能顶十颗月息,也就是百颗地章。她不想出头,但徐青翰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易渡桥:“我同你打。”岑小眉坐不住了,从看热闹的人堆里冒出头来:“那可是不退剑!十一你……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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