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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肖梦白再次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并不打算回答。

&ldo;那么我先出去了。&rdo;楚目见状退出了房门。

肖梦白转身走到桌前，从旁边抽出一张干净的纸，提起毛笔，又开始了他的未完成的工作。

8）神秘的独眼人

石墨紧闭着双眼，呼吸时快时慢。他躺在一个水晶床上，床浮在水面上，四周是寒冷刺骨的水气，翠绿色的水中不断有不明气味涌出，时而清香，时而浓郁。他的喉头偶尔上下的滑动，似乎在睡与醒之间徘徊。

枫展在旁看着沉睡不醒的石墨，他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中国服，显得飘逸俊美。楚目从他身后走了过来。

&ldo;他在找你，在默听轩。&rdo;

枫展听后，无言的看着楚目，后者抬头拍了拍他的头，搂着他半推半送的走了出去。

两人在林荫小道上走着，枫展停住脚步，楚目奇怪的看着他。

&ldo;怎么不走？&rdo;他问。

&ldo;你觉得什么叫责任？&rdo;

&ldo;一种信念吧，应该很高尚。&rdo;楚目精明的答道。

&ldo;那么自由是什么？&rdo;

&ldo;自由？为什么谈这个？&rdo;

&ldo;很多人都会谈这个词，可是我至今都不懂它到底是什么？不是说它比爱情和生命更重要吗？我的朋友却说受束缚的感觉却很安心。我真的不懂。&rdo;

&ldo;自由就像浮萍，脆弱简单。束缚有很多种解释，它也许叫爱，也许叫友情，也许叫意义，也许也叫自由。&rdo;

&ldo;这么说我错了。&rdo;枫展低下头，眼神里有种痛苦的东西在闪烁。

&ldo;孰是孰非，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rdo;楚目小心的安抚道。

&ldo;谁说了算，命运？历史？传言？史料？听上去很美好的事情，也许它比谁都肮脏就像姐姐一样，背叛了信念，可是她却认为这是一种责任，太恐怖了，可是却逃不掉，怎么逃也逃不掉。&rdo;枫展抱着自己的头，蹲到地上，压抑的声音让听的人也觉得喘不过气。

&ldo;别这样，枫展！&rdo;楚目走过去紧紧抱住他。

&ldo;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啊，你应该杀了我，楚目，你为什么不杀了我！&rdo;枫展扯着楚目的衣领大叫起来，只听&ldo;扑哧&rdo;用上等棉绸制成的衣襟居然被撕成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