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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页(第1页)

夜里停下休息的时候,三个人才有空说说话,赶路时基本不说话。“卫家人是真体贴啊,东西都给裴兄准备的如此齐全,显然对咱们裴兄很是满意了。”吃着卫家人准备的着的干粮,景焕只能说,卫家果然是富贵人家,肉干果脯之类的没少装,甚至是腊肉都给裴兄带上了。邵嘉志看着裴兄身上那个包袱,眼底好奇极了,今个卫家姑娘单独给裴兄准备的他们都还不知道那里边又是什么好东西呢。“卫家姑娘给裴兄准备了什么?”景焕也是格外的好奇,今日这一路上裴兄一直很小心地护着那个包袱显然是装着很重要的东西。裴不明其实自己也还没有看过里面的东西,只是听小姑娘说里边有定亲的信物,一路上他都小心的护着,没敢打开来。眼下都入夜了,不拿出来看看,他今夜也睡不着。“哇!黄花梨木的匣子,卫家姑娘果然阔气!”景焕对这些值钱东西最是敏感,这种难得的木料也就卫家财大气粗的用来做一个匣子。匣子底下压着厚厚的一沓银票,还有两张颜色泛黄的纸张,在底下是用了一层布包着的像是一件衣裳。裴不明先打开了匣子,里边已经被人贴心地用手帕包好了,显然也是担心路途颠簸不小心磕碰特意准备的。裴不明小心地将帕子解开,玉佩的模样便浮现在三人的眼前,雕工细致的锦鲤活灵活现,极好的玉质在月色下仍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美。“好玉啊,裴兄,放在外边这块玉佩不下万金,卫姑娘可说了这是什么用的?”邵嘉志也忍不住赞叹道。“这是我与她的定亲信物,她拿着另一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气,好家伙,财大气粗的卫家名声在外可真不是吹的。单单是姑娘的定亲信物便是不下万金之数的玉佩,可见卫家人对这位姑娘是真的宠爱,这雕工这玉质放在当今,可是有价无市的东西。裴不明不在意它值多少钱,只知道这东西是他与她的定亲信物,往后可要小心保管,可不能落到有心之人的手里。“这厚厚的银票,少说也是万两的数目了,卫姑娘是真大方啊。”景焕上手摸了一下那厚厚的银票,心里惊的不行。卫家这么大的手笔,裴兄往后可有福了。“这黄色的纸张是什么?”邵嘉志拿起折好了有些泛黄的纸张,打开趁着火光看清了纸张上面的字。“是京城的地契。”裴不明头也不抬地解释道。景焕和邵嘉志瞬间把那俩张已经有些泛黄了的纸张嗖地一下从火堆前收了回来,这可是京城宅子的地契,一不小心烧出一个洞来岂不是毁了?裴不明把玉佩又小心包好放了回去,路上颠簸就不拿出来了,免得掉在半道上磕磕碰碰了。“两张地契啊?”景焕见邵嘉志换了另一张,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裴不明则是小心地拆开了最底下那层,用布裹着的软甲,才打开一封信从中飘了出来落到了地上。“卫姑娘还给你写信了?”裴不明捡起来将上边沾了的灰尘轻轻地拍干净,贴身收好,找个合适的时机再看。“这又是什么?卫姑娘给你做的新衣裳?”景焕好奇地询问着,并没有贸贸然的打开。“软甲,护身用的。”裴不明随手打开便看见满身都是精细的金丝织就的软甲,此刻在火堆火光的映照下,仍带着难言的耀眼之光。景焕和裴不明皆是一愣,这金丝软甲可是非常难得的,既贵重又出了名的实用。上辈子他就听说过这金丝软甲的名声,只是一直不知道,这东西竟在夫人手里,原本流传于世的便不多,眼下他手上这一件一看便知道做工差不了。“裴兄,遇着卫姑娘这么大方的人,往后可就不好辜负了。”景焕从前也只是听说过,不曾想还真有金丝软甲存在。邵嘉志看着这些东西,虽数量不多,可是已然很好了。“卫姑娘,对裴兄很是用心了。”裴不明低眉望着那软甲久久不语,他确实没想到这才定亲,小姑娘连这种东西都甘愿拿出来给他了。小姑娘担心他这个未婚夫远行路途中遇到棘手的情况,特意给准备的?许是定亲的缘故,原本上辈子缺失的那些礼节一点一点的弥补了回来,心里便有些无限的惆怅。“这金丝软甲价值连城,裴兄可得小心收好了,丢了可就没有了。”景焕知晓它难得,担心裴兄不知它的价值便不将它放在心上。邵嘉志把地契和银票放好,就看着裴兄把东西小心包好复原,重新把包袱整好。“你们先休息,我来守夜。”他们这一路上虽是没遇着什么山匪,可是该有的警惕不能少,晚上该守夜的时候还是要守夜。裴兄比他们两个都强,守到后半夜再叫他们起来换也好。两个人都睡熟了,裴不明才借着火堆的光亮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拆开,今早她并没有说里边还有信,只说准备了东西。里边是薄薄的一张信纸,并没有写太多,只说叫他把软甲随身穿着,以备不时之需。最后祝愿他金榜题名。此生,收到了上辈子从未见过的玉佩与信,似是上辈子没有的,此生都要一一补回来的样子。上辈子,夫人病得很重,几乎每日都要睡上好几个时辰,也就只有晚饭时才有些精神,能记得起有他这么个人都不错了。出征前,他再三叮嘱过府中上上下下的人,要好生照顾她。若是有人上门找不痛快,便拿家伙把人打出去。上辈子的事情眼下看来宛如梦境一样,若不是真的是痛彻心扉的感觉一直留在脑海里,他真的不敢想他去边关那些日子里,她已病入膏肓的模样。正当他想的入神的时候,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瞬间将他从上辈子的回忆里拉出。有人来了!裴不明仔细听了听脚步,发现此人并不会武功,脚步虚浮,不是什么能人。年轻力壮的人,面容在走近时,被火光逐渐映出,赫然是狼狈不堪的乌建德。裴不明抬眼看他,他不是早跟着雍王离开了?怎么还在这附近?该不会是雍王等人就在附近吧?面上疑惑却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乌建德自与雍王等人分开后,在官道上转了好半天,愣是把自己转迷糊找不着路了。穿插走羊肠小道的时候,又遇上了山匪,把自己身上的黄金和马匹都搜走了。眼下好不容易顺着火光来找了几个活人,不曾想还是裴不明这个油盐不进的贱人,可要他掉头就走也不大可能。他又累又饿的赶了大半天的路,眼下说什么都不愿意走了。却也不想同裴不明搭话,便兀自在不远处坐下睡了。裴不明见他一身狼狈,看出来他这一路上是不怎么顺利,他不说话更好,裴不明还懒得开口同他搭话。裴不明倒是不担心乌建德对他们身上的东西有什么想法,因为这一时半会的没人跟过来就已经说明了他和雍王一行人分开了。他一个人,不足为惧。眼见天要亮了,裴不明先把早饭准备好了,才将两位好友叫醒。景焕和邵嘉志一睁眼,便看到了不远处躺着一个乌漆墨黑的人,吓了一大跳。“裴兄,那个人不会被你打死了罢?”景焕脑袋没转过来,问道。裴不明面无表情点头认同道:“对,等会把你和他一起埋。”景焕吓得一激灵,连忙冲他笑了笑,裴兄要是真把人弄死了肯定不可能让他们看见的。“把早饭吃了,咱们继续赶路。”裴不明把早饭分给他们,见那边那个睡得死沉,也懒得发善心给他。“话说你昨晚怎么不叫我们?”裴不明原本是想换的,只是担心乌建德发疯,他们两个不是对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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