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就要。”池琅:“叫你老公你就应,叫你心肝你就装没听见,干嘛,又想起发烧的事了?”
简峋:“……”
简峋睫毛垂了垂,不愿再回忆某些事,譬如……自己烧昏了头,最脆弱时被池琅欢喜地揉来揉去的模样。
“心肝宝贝,心肝,心肝肝!”池琅顺着杆往上爬,“你就是我的大宝贝,我要把你捧在手心里,然后”
“宝贝。”简峋唤道。
“……!”池琅上下牙一颤,腰都软了。
简峋咬了咬他的耳朵,气息湿热。
“宝贝。”
池琅:“……”
池琅不受控地哆嗦起来,“等……等下!”
简峋掀起眼看他,意味深长。
“呼……”池琅喘得心肺都在抖,那股臊意直冲天灵盖,烧得他面色染开异样的晕红,连忙用两只手抵住他胸口,“我、我还是先起来吧,今天不是要早起吗?”
狐狸在结实的臂弯里扭成麻花,男人手臂一收,把探出半截身子的人又拽回被窝里。
“还早,再睡一会。”
池琅对着镜子刷牙,电动牙刷嗡嗡的,震得他脑袋里都是这声音。旁边还有一个人,和他同样的动作,但池琅的头发比他乱太多,许多毛翘起来。
“我……嗡……想了……去吗?”池琅含含糊糊地道。
简峋:“嗯。”
池琅:“燕子……嗡……啊?”
简峋:“一起。”
池琅:“哦……嗡嗡……周姨……村……”
简峋:“我知道,她们刚联系上,让我们晚点再去帮忙。”
……
“哗啦!”池琅冲洗干净电动牙刷,纳闷道:“你到底是怎么听懂的?”
简峋和镜子里的他对视片刻,道:“听懂你前半句,就可以猜出后半句。”
池琅:“……”
池琅:“你还不如说我废话太多,一句里面只有半句能听。”
简峋:“还好。”
池琅更纳闷了,“我脾气又不好,废话还多,你到底图我什么?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