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难过、痛苦的时候,总会去自己觉得最安全放松的地方。或许对于现在的周兰来说,少年时代的李新态度起码是温和的,还是她那个懂事听话的乖儿子,而不是现在这样几年都不联系的“陌生人”。
池琅“哦”了一声,心想简峋真细心,“怪不得。”
下一秒,他还是道:“其实我手机放右边口袋的。”
简峋:“?”
池琅用扒拉了一下口袋,挤眉弄眼,“都这样了,还不明白吗?”
简峋:“……?”
池琅嘿嘿一笑,抓过他的手,十指相扣地塞进自己左边口袋,“想跟你牵手手。”
简峋:“……”
简峋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莫名被他的骚包劲儿憋了回去,只能默默地反握住狐狸爪子,力道悄然收紧,焐热他冰凉的手。
池琅一被他包着手揉捏,心都酥了,灯下的影子贴着边擦过去,直到肩膀抵上肩膀,厮磨了一下,“简哥。”
简峋:“嗯?”
池琅左右看了看,在闭了灯的小路上,悄然把简峋抵到墙上亲了亲。少爷的吻是黏人的,化不开的糖,落到了唇齿间,便难以剥离地撒着娇,从男人的气息中汲取养分。
简峋被他的小舌舔得喉口发痒,低头擒住了他的舌尖,惩罚地咬了一下。池琅被咬得“啊”了一声,脸颊热热地被简峋按着脑袋深吻,一瞬间快活得魂都要飞了,恨不得死在这个男人怀里,雪白的手指难耐地摸着他的后腰,甚至意乱情迷地摸进了衣服里,摩挲着紧实的脊背。
两把伞“啪嗒”掉在了地上,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吉民新村的人睡得早,一过十二点外面都空荡荡的,池琅和简峋藏在黑暗里迷乱接吻,气息急得几乎要把对方吃掉。池琅的手指穿入了简峋的发间,压抑着湿润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地抚摸他的身体,雪白的颈子被人解了几颗扣子,男人覆上之前的吻痕位置,狠狠地、粗暴地重新烙下情欲的痕迹,直到亲得池琅腿软脚软,靠他的身体挂着,抖得像只发了情的毛狐狸。
在屋外发泄汹涌的爱意太过刺激,池琅今天莫名不想回屋,甚至想拉着男人在大庭广众下接吻、拥抱,好让所有人都知道简峋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只会在他身上发出欲望的喘息,也只会热烈地亲吻着他。
池琅一想到就头皮发麻,肆意地一路接吻,纠缠着本来想收敛的简峋回家,再回到屋里,鞋子脱得乱七八糟,砸进松软的被子里时,更为主动热辣地坐了上去。
“嗯”池琅鼻尖间溢出一声黏腻的喘,两颊晕红地坐在简峋腰上动,床板被晃得哗啦作响,他舔了舔嘴唇,腰肢起伏地像坐在浪上,爽得呼吸困难,“简哥……爽死我了,跟你做爱……嗯……爽死我了!”
简峋被他吸得闭了闭眼,掐着他的腰朝死里顶,池琅叫床的话儿乱七八糟,一会儿说要给他生孩子,一会儿说被顶到了g点,直到被男人忍无可忍地翻过来压住,堵上嘴只能任由上下流水。
少爷生来娇贵,贪图肉欲享乐的模样就像只填不饱的狐狸精,仿佛只要爽到,被掰开腿怎么干都行。尤其是漂亮的脸在深陷情欲时,眉宇中的俊俏泛出媚态,漂亮得阴阳颠倒,有种背德而禁忌的别样刺激。
简峋看着,忽然愣了一下神。
不知为什么,简峋昨晚干得特别狠,池琅叫了大半夜,被他干射了好几次,最后几乎是哭着求饶,口水眼泪流了一脸才被男人放过。池琅连梦里都是销魂蚀骨的酥麻感,醒来以后身体还是烫的,昭示着简峋用体温把他包裹了多久。
池琅湿湿地喘了声,发抖的身体在被窝里蜷缩起来,只露出一点发丝探出被窝,半睡半醒间给简峋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的很快,简峋那边还没出声,就听到这边的声音。
“简哥……”池琅旖旎地细喘着道:“嗯……下面都被你弄疼了……”
简峋:“……”
池琅:“……要哥哥回来揉揉,亲一亲。”
简峋倏然沉默,然后在学生好奇望过来的目光中,平静地说了句“知道了。”
只有池琅才能注意到,这人往日镇定的声线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