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晏没出声。
陈雅涵唰地看着浴室的方向,竖着耳朵听他是否有被强迫。
听外面的人完全没声音,元璀疑惑道:“晏哥?”
齐白晏眸光微凝。
陈雅涵眉头越拧越紧。
元璀叫了几声“晏哥”都没有反应,偏偏又因为客厅窗户开着、衣服湿透了不好出来,尴尬万分地等了许久,怀疑男人又在使坏。
他沉默了许久,隔着门,终是羞耻地小声试探道:“……老公?”
齐白晏喉结滚动了一下,“嗯。”
元璀听到他答复,随之羞恼地咬了下唇,“……那你还不快点进来!”
元璀心里愤愤地道:坏蛋!每次都得尝到点甜头才罢休!
齐白晏掀起眼,看着陈雅涵。
陈雅涵震惊得脑内发白。
——这这这这到底是爱称???还是他俩什么时候结的婚????
她活了这么大都没听过元璀说话这么嗔怪的感觉!这还是平日里那个捶天捶地的人吗????被鬼上身了吧!他在撒娇吗?!
陈雅涵哆嗦了一下,刚才输好号码的手指按下了通话键,震动的声音从眼前的漂亮男人口袋钻出。她眼睁睁地看着齐白晏从口袋里拿出元璀的手机,然后平静地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挂断键,熟悉得仿佛这个手机他经常用。
陈雅涵:“……”
陈雅涵脸色铁青,艰难地憋出一句:“看来还真是……打扰你们了。”
齐白晏“嗯”了一声,关上了门。
元璀在浴室和花洒搏斗了许久,终于把驯服的玩意儿挂到了上方,头也不回试水温,嘀嘀咕咕地抱怨道:“……太坏了。”
走进浴室的男人没说话。
元璀刚想转头,“换的衣服放那边架子——”
冷杉味的臂弯忽地揽住了他的腰肢,元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环进冷杉味的怀里,手一抖关上了花洒。
下一瞬,他喉间溢出绵绵的细喘,受惊地咬住了唇。修长的颈子裸露在外面,被男人忽然亲吻上腺体的刺激感勾得腿脚酥软,所有的气力一瞬间被人抽掉,脸蛋悄然泛红。
齐白晏在身后抱着他,淡色唇瓣轻吻着腺体,逗弄般厮磨着,手掌隔着衣衫往上滑动,触碰过的地方瞬间激起了元璀羞怯的颤抖。元璀被作恶燃起的揉捏刺激得浑身发抖,湿透的手指攀住了男人按着小腹的手背,试图将其掰开,“别……啊!”
男人狠狠地咬住了香甜的腺体,元璀惊叫一声,眼底氲起旖旎的水汽,打滑般地站不稳,腰肢几乎要化为一滩水往下流,却被男人紧紧地锁住,动弹不得。
齐白晏宛如叼着上好的软肉,锋利的齿缘在上面留下咬痕。腺体皮肉下的奶香味馥郁,青涩又甜美,如同待采撷的果子,轻咬着便能溢出更好闻的信息素,粉粉嫩嫩格外敏感。
水蒸气熏染得狭小的浴室水汽弥漫,白蒙蒙的模糊一片,看起来暧昧异常。元璀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般湿淋淋的情况下,还将喊人进浴室,是一种多么难以言说的暗示。
加上那句“老公”……仿若脱掉裤子张开腿,勾引男人进去狠狠欺负一番。